工的,他们一直都没回家,你想过原因吗?”
我听了,倒抽一口冷气:“难道说,外面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外面村了?”
陈小桨点了点头:“仅仅是一团浓雾,怎么可能让外面的人找不到呢?我怀疑我们村根本就从外面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这个想法真是太大胆了,我被震惊到无以复加。
还别说,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我还看过一部剧,几个人被困在厕所里,再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都消失了,然后恐怖的游戏开始……
那一刻,我还真有点怀疑,会不会我千辛万苦地走出去,外面却已经是末日模式了。
不过我突然想起了白无常,立刻坚定了信念:“陈小桨,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尝试走出去!这个偏僻的村庄,不应该困住我们的青春!”
陈小桨说:“我一直都生活在这里,也没想过要出去。”
“那不一样,之前有网络,你可以通过网络了解外面的世界,可以通过阅读跟伟大的灵魂交谈。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村已经被禁锢了,我们困在里面,就像是琥珀中的蚊虫!”
“那就试试吧。”
陈小桨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她的表情非常镇定。
作为男人,我甚至都有点佩服她的这种遇事冷静的态度,并且在心中暗自反省自己。
不过,回想陈小桨的成长经历,也是释然。
像她这种残缺的人生,上学的时候,周边又是这么一群土得掉渣的同学,这些泥地里爬的孩子,从来没被父母教育过要尊重人。
所以她的缺陷,在孩子们的嘲讽中,被极度放大,那对于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一个人的人生被打碎,然后又再次被捏起来,可能反而更加坚韧了吧。
我们就按照既定的方针开始了行动。
第一步,是走100米,寻找到第一个目标物:池塘。
结果让我非常颓废,绳子极限长度10.5米,我们总共收放了20次,也就是说,至少有200米了,结果还没看到池塘。
我们面面相觑,在浓雾之中,彼此的眉毛上都染上了一层风霜一样的白毛。
怎么办?看来还是走偏了。
此时的陈小桨,没有说话,依旧静如秋湖。
但是她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期待,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很快就做出来决定,回去,用同样的方式走回去!
一来,可以回到起点,重新确定方向;也可以检验一下,这种方法到底会不会依然被“带偏”。
听到我的决定,陈小桨什么话也没说,但是用行动表示了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