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偶然间想起前段时间父亲跟她说过的话,静默一阵后道:“皇帝昏庸这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再加上朝中党羽众多,明争暗斗的事常有发生。萧家当道,朝纲混乱,你父亲能有此下场也是必然的事。只是这与我上官府有何干,与我上官婉容又有何干?”
赵欣怡眼眸一眯,电光之间,有无尽的恨意和不屈:“若是我父亲败了,那么整个定北候也必定败了,那么到时候整个定北候府将会死无葬身之地。”随后她将暗藏在袖口中的手紧紧地攥紧,将指甲狠狠地掐入自己的手中:“但我赵欣怡绝不允许自己坐以待毙,他们不是喜欢弱肉强食吗?我何为不能做刀俎,他们为鱼肉?这世间总要有人做乱臣贼子,他们若不敢豁出去,那么我敢。”
赵欣怡站在原地一道狠劲从她的身体迸发而出,她冷冷一笑,泛着无尽的阴冷。
上官婉容一听,猛然地抬起头朝赵欣怡望去,看着赵欣怡这双深幽的眼睛,脑海里再联想到洞外那班操练的赵家军,上官婉容心中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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