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中，并没有注意到巴清的脸色不对，而赵牧之却早有预料，笑着走到她身旁，低声道。
“巴姑娘请放心，蒙姑娘会作为中间人，陛下是不会知道红酒销售背后还有巴家的事。”
闻言，巴清更加错愕，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赵牧之。
难道……先生知道了？
可……自己从未在他面前提起啊！
“巴姑娘无须怀疑什么，其实……我要真论起来，也算师承鬼谷子一派，会一点通天算命的小把戏，但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不会对巴姑娘你有任何影响。”
赵牧之自然不会在她面前说出实情，只能随口胡诌。
只是没想到，巴清她……对此深信不疑！
看向赵牧之的目光，也要比之前更加敬佩，完全是一脸的没想到！
赵牧之甚至都有理由相信，要是再透露两句，她甚至都能称自己为神仙！
蒙妍注意到二人的交谈，笑着凑了过来。
“师傅，巴姐姐，你们在聊什么好玩的，也不知道带上我一个。”
“没什么。”
巴清很快理了理思绪，镇定下来。
“对了，先生，我这次还有一桩事要向您汇报。”
“如今，我们的纸张、铅笔再一次实现大卖，已经推销到大秦三十六郡县各处，而我也按照您上次所说进行调整，只是最近因陛下新下达的政令让我们的生意更加火爆，这订单量已经远超想象啊！”
典型的供不应求。
关于这种现象，赵牧之早有预料。
说是造纸，但也只是在黑风岭这巴掌大的地方盖栋小楼，找几个村民忙前忙后，一直没能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