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莹继续她和小云的聊天，她说：
“我知道了。那我问其他问题。是不是只要有二十万金，就可以往返云雾山？”
“是的。”
“有没有时间限制？”
“没有。”
“有没有次数限制？”
“没有。”
“有没有对象限制？”
“对象是指什么？我听不懂。”
“我举起一个例啊，假如，我和云飞扬都出来了。”
莫小莹故意停了停。
小云见莫小莹说完了，便回答说：
“你说的假设不成立。你们两个都已经出来了。不对，我好像被你绕进来了。”
莫小莹高兴得跳起来，大叫：
“谢谢小云姐姐。飞扬哥真的出来了。我太高兴了。”
“莫小姐，你太坏了。你会让我变坏的。”
“小云，对不起。我本意不是想套你的话。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说，举一个例。”
“对，我举一个例，譬如，我和飞扬哥都走出云雾山了。我俩在外面结婚了，生了孩子……小云你不要误会啊，我只是假设。”
“我知道。以后你的假设，我都会很慎重对待的。”
“好，我继续。我俩生的这个孩子也要回云雾山去，可以吗？是不是条件都一样？”
“等等。系统里没有限制，也没有许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小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没有限制，就是可行。没有许可，交了费就可以了。”
“我还是不能理解。”
“换个说法。我想回去，只要交了费，就可回去，对吗？”
“对。”
“随时随地都可以。对吗？”
“对。”
“这个过程里，有没有许可这个动作？”
“好像没有。”
“不是好像，就是没有。你一个智能客服，不能这样模棱两可。”
“是的。没有许可这一个动作。收完费，就等于许可。”
“确认了？”
“确认。”
“小云，我再问一个问题。我和一个不是云雾山的人结婚了，他是我丈夫。他去云雾山有限制吗？”
“有。禁止。”
“明白了。再问一个问题。我想把买的显示器带回云雾山去。请问有限制吗？”
“没有限制。但没有先例。”
“知道了。小云，对于没有限制但又没有先例的，你们是怎么操作的？有操作流程吗？”
“有。但不完整。”
“能不能将流程资料传送到我显示器上，我看看。”
“稍等一下。内部文件，需要请示核准……可以了。”
“莫小姐，这些资料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传送给其他人看。”
“我懂的，放心。今天多少费用？”
“资料借阅费一金，其他就没有了。”
“这么少？你陪我聊天这么久，就不收费吗？”
“陪你聊天是我的基本服务。基本服务不收费。而且，今天我的收获很大。”
“说说看，你今天有什么收获？”
“你的脑回路很奇特，我想你在酝酿一个很大的……勾当。”
“你用词不当，小云。”
“我感觉到了，下次你会给我出一个更大的难题。”
“别怕，小云是超级学习机器人。”
清城大阜山顶峰。
宽大舒适的洞窟里，一位中年美妇坐在高脚吧台椅上，手上端着杯血红色的红酒。
她轻轻地摇晃着酒杯，沉思着问道：
“小云，你说说，这次莫小莹打的是什么主意？”
“猜不着。她东一鎯头，西一棒子的。一会儿一个假设，一会儿一个譬如。感觉她在利用我们，又在防着我们。”
“小云，你变复杂了。一个初出毛庐的小丫头，能有多少算计？”
“我感觉她下次会给我们难题。更何况，苗家那个老奶奶，还在盯着莫小莹呢？”
“嗯，这是值得重视的线索。以前，我们主要面向云雾山人，对其他人和势力关注太少。小云，接下来，重点收集和分析苗家每一个人。记住:特级机密。”
“知道了。只有你可以调阅。”
莫小莹一字一句将显示器上的资料抄录下来。
“对于进出云雾山的人，严格执行只有云雾山血统的人方可进出的规定。不论大小，单次单向收费二十万金。”
这一条，莫小莹清楚了。她纳闷的是，云雾山往外沟通的历史超过一千年。出山的人在外结婚生子，不应该没有啊。怎么会没有他们往返云雾山的先例呢？
这中间一定有原因。
“其他没有明确规定的，按照申请—＞评估—＞定价—＞收费—＞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