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的节目已经进展到由Fullmoon演唱第一首歌。
【“事不宜迟,第一首曲子是这首!”】
【“Fullmoon酱的出道曲:New Future~”】
镜头切换到站在舞台中央的金发少女,她穿着的一身便服无形中拉近与观众的距离。
前奏响起,声音由电视音响传出,略有杂音。
【“たったひとつ変わらないもの”】
(只有那一件,不会变的东西)
【“ずっと描いてた梦”】
(就是一直描绘着的梦想)
一开口便是惊艳四座。
演唱画面的右下角有小块四方形画面给到观众席,无一不是陶醉于歌声。
这歌声与声线实在是太独特了。
西木野弥生没有错过前面Fullmoon的自我介绍,与现在唱歌时的声音差别非常大,大到他都快觉得是假唱。
【“今の自分はどう映るの?あの顷の小さいな瞳に”】
(现在的我是什么样的?在那时还小的我的眼中)
Fullmoon的身体跟随音乐节拍小幅度摆动,她也如观众那样深深陷入歌曲所描绘的画面中。
这绝对不是假唱,这就是她凭借小小的身体所发出的强有力的歌声!
【“精一杯辉くから早い フルム一ンをさがして”】
(精力十足地,早日绽放光彩,寻找那轮满月)
【“Let's sing a song!”】
头皮阵阵发麻。
西木野弥生安静地听完这首歌,哪怕电视右下角的小方块中意外传出一阵惊叹也没能打扰他。
这首唱出她的梦想,也唱亮千万人的梦想。
那一个缺失的无法衔接起前后曲的关键音符突然出现在他眼前,被他紧紧抓住。
耗费数日卡在那一个地方,今天终于豁然开朗。
沢田奈奈和沢田纲吉都听得认真,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
西木野弥生睁开眼睛,弯腰凑到沢田纲吉耳边,低声说:“我们去拜访Fullmoon吧。”
吓得沢田纲吉猛地跳起来,捂着耳朵蚊香眼,一句一卡壳道:“什什什、什么……什么啊?”
“你没听清吗?我都凑到你耳朵边了。”
“不要突然在别人耳朵边上说话啊!!”
“诶?纲吉君原来是耳朵敏感派吗?风间纲吉?”
“很、吓、人、啊!我还以为是炸弹!地震!!”
或许是喊得过于用力,沢田纲吉从脸颊到耳朵直到脖子都是通红的,看起来倒真像是‘耳朵敏感派’。
一旁的沢田奈奈也被他这一出吸引了目光,转过头捂住嘴巴偷笑道:“啊啦,纲君这样的反应很像风间彻呢。”
“真是的,连妈妈你也笑我,我是真的以为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了。”沢田纲吉放声大喊,“谁会在别人耳边突然说话啊!!”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沢田奈奈朝他甩甩手表示跳过话题,转而问西木野弥生刚才说的拜访Fullmoon是不是真的。
西木野弥生点头,收获了一块签名板,被拜托要到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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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签名最后还是没能要到,很遗憾。
虽然他提前联系了Fullmoon的经纪人,本来最近一个月的档期都填满了,但看在西木野真姬的面子上还是能勉强划出来的。双方约好第二天在电视节目后有一段空闲的时间,能够给他们用来跟满月讨要经验。
哦对,Fullmoon是艺名,本名叫满月。
但西木野弥生带着沢田纲吉在所谓休息室等候了近半个小时,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远,经纪人小姐才姗姗来迟,一脸歉意跟他们说“满月突然身体不适,只好约下一次的时间了”。
她面上的担忧与歉意不作假。
西木野弥生特意用眼神问沢田纲吉,他也摇摇头。
——他发现沢田纲吉的直觉非常准,一般不会出错。
没办法,西木野弥生只好重拾笑容说:“没关系的经纪人小姐,我们本来也是匆忙间前一天才联络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