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想要的已经都得到了。”张梓喆满足地笑着,笑容如此的灿烂。
我们拿出平板电脑,输入密码解锁后,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了以深蓝色为背景的,“玛莎·李”号的3D外形样貌。我们调到它的内部解剖图,选择了二楼,查看监控配置。平面解剖图上的文字显示出了二楼的各个房间和各个区域。
“警察局在最下边这条过道的最右边的角落,凶手想要行凶,必须要经过这条过道,连接这条过道的有五条,三条小道和两条大道。根据这几条道路往上推,我看看。”张梓喆眯起眼睛,手指在液晶屏上顺畅地划来划去,指甲盖和屏幕发出的敲击声听起来比较悦耳,“五条道路,只有最中央的小道到警局的路上目前一路都没有监控。”
“这不正是需要我们追查的路线吗?从这条道路延伸上去,它一直到对面的墙都没有分叉,直到对面的墙那里才有一个‘T’字形分叉口。”我顺着思路往下倒推说,“还好这个路口没有监控。如果往右走,在下一个路口肯定会遇到监控,这还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如果往左走……嘶……好像中途没有可以录像的东西。对!就是往左边走。左边的路又一直延伸到另一堵墙,虽然中间有三个路口,但是在它们的第二个路口都有监控,也就是说,凶手肯定在这条已经排查出来的没有监控的路上,或者说在那三个路口的过道上,这些地方就是他们的房间所在地。”
“看来我们还得向船长再要一个东西:乘客名单。凶手是三个人行凶,他们有很大概率会居住在一起,所以需要找只有三个人的房间。这很好找,一般如此的旅行都是两个人同行,不是夫妻,就是朋友,遇到三个人同行的情况多半都是一家三口。”张梓喆说,“所以,只用找到三个成年人居住在同一间房间就行了。如果凶手为了掩人耳目而分开居住的话,那也好找。”
“对,名单。”我斩钉截铁地对船长说。
船长在听到我们提出拿出名单的要求后,又有点犹豫了:“船上的乘客总归是人,他们有隐私。我们不能贸然把名单提供给你们,这样乘客会不满的。”
我们也认为他说得有道理,在思考一阵后,张梓喆如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以您的名义,您是这艘船的船长,您有权力来调查这些乘客,况且还是在这种发生了凶杀案却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您就是所有人的首脑。”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是,我害怕这会有损我的声誉。”船长担忧地诉苦,“如果我的声誉被影响,我们的计划就适得其反了。”
“您知道为什么现在几乎没有人敢出门吗?他们担心呀!他们害怕呀!他们怕落单以后被凶手盯上,像那几人一样被残忍地杀害。如果您这个时候站出来了,断言要调查此事,那就是他们的大救星!他们绝对赶紧您还来不及呢。”我也和张梓喆一起劝他,“你可要想好了,这又是一个获得鼎鼎大名的机会。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要是你说你看不上这个小机会,那在未来,你或许永远都不会成名。”
你真是把我的弱点看得淋漓尽致,小孩!不!你真的是小孩子吗?船长心想,但是没有说出来。在这些条件的威逼利诱下,他同意了:“行,我把那条路上的所有房客的名单都给你们。”他转头示意一名水手,水手带上了几个人,去资料室准备,“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船长伸出右手,想要和我握手。我摇了摇头:“还有件事,完成了以后,我们再握手也不迟。”
“请讲。”
“请您跟随我们,辅助调查,这次必须要您亲自出面,我们才能够名正言顺地访问这些乘客。否则,他们手上看我们拿着名单,肯定会反过来责备您。”
“小事一桩。”
晚上9:10,距离旧金山海岸还有470.92海里
经过我们的重重排查,最终只有三个房间是三个人住在同一间。
“干的漂亮,”我们站在最后一间房间门口,自信地笑着说。这间房间背后就是汪洋大海,“现在可以敲门了。”
是时候动用手枪了,我从腰间拿出,瞄准了那一扇门。
“咚咚咚”,船长重重地拍了拍那间房间的门。里面传出了一声对我们极其不满的谩骂:“他妈的!谁啊?我们正在休息。”
出面讲话的水手不给他们好脸色:“豪斯先生!豪威尔先生!布什先生!因为船上发生了凶杀案,所以我们现在例行检查,船长亲自带队。”
里面的凶手慌张了,布什先生面露难堪,急切地说:“我就说他们会查到,现在不就到了吗?完了!我们露馅了。怎么办豪斯先生?”
豪威尔先生却显得极为正常:“胖子,不要慌张,我们不用怕他们,有如此足智多谋的豪斯先生在,怕什么?”
豪斯先生也不以为意:“胖子,他们说了,只是例行检查,不是因为怀疑我们专程而来的。我们是正常人,正常人!不用担心,正常开门,不卖关子就是了。”
他们穿好衣服,镇静自若地走过来开门。
“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