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叫来了严河,她要告封尧,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护士站的人突然给她打电话,笑笑去了楼顶,一直没回来。
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护士:“你们走后没多久来了个男人和女人,他们在屋里说了会话,动静很大,不久他们便走了,过了会病人出了房门。”
虞娴钰焦急的赶回医院,十层楼那么高,笑笑就坐在那里,警察已经拉了警戒线,救生筏也升了起来。
下面围满了人,虞娴钰和江稚冲进了医院,严河跟在后面。
消防员还在开锁,看见虞娴钰把她拦了下来,得知是她的朋友才没有拦。
门打开虞娴钰进去,笑笑坐在那往下看,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笑笑……”她喊她。
笑笑转过头来,已经哭成了泪人,情绪很不稳定,她还怀着孩子,穿的这么单薄,天已经下起了小雪。
笑笑哭着:“咸鱼,我对不起你。”
虞娴钰安慰她:“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下来好不好,我害怕。”
“是封尧,是封尧偷了你的策划方案。”
“你那日把做好的方案发给了我,我没想到……我没想到封尧会把它拿给林月清,都是我不好……我太傻了……”
笑笑直接站了起来,众人吓了一跳:“我太没用了,如果那日我拒绝了封尧,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虞娴钰急得眼尾通红:“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真的……”
“可我在意啊,你努力了那么久,她凭什么啊,她凭什么坐在那里,欺负我们,看我们笑话,折磨我,折磨你,她怎么敢的,她怎么敢……”
“你下来好不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还要当你孩子的干妈,我们还没有好好的去旅行,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怎么……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去死,你对的起我吗,我算什么,你来这样折磨我,啊……”虞娴钰哭着大喊。
旁边的消防员吓了一跳:“姑娘,不要刺激她……”
虞娴钰不听,直接走了上去:“不就是一个男人,你要死不活的,你干嘛啊,他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你还要替他去死,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
笑笑疯狂的摇头,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可是我爱他啊,我忍不住……”
虞娴钰继续说:“你今个要是跳下去了,我立马去把那狗男人抓上来,我把他推下去,让他去陪你们娘俩,我还要把林月清推下去,让她继续折磨你。”
“大不了过个几年,我也下去了。”
消防员更惊了:“姑娘,千万不要有这么可怕的思想。”
笑笑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了,只许你这样做,不许我这样做了。”
笑笑摇头:“咸鱼,你不要管我了。”
虞娴钰上前一步,冷声道:“我管的还少吗,我管了你十几年,你的衣食住行,喜怒哀乐,你现在告诉我,你要死,不要我插手,你的心怎么这么无情,你不在意我,你怎么可以不在意你的父母,生你养你,你有什么资格去死!
你曾告诉我,世界上最难过的事都挨过去了,还有什么能够伤害的。”
虞娴钰抹了一把眼泪,走到台子旁,伸出手:“你还跳吗?”
笑笑摇头。
“把手给我。”笑笑伸出手,虞娴钰把她拉下来,抱在怀里,江稚立马上前给她披上毯子。
两个姑娘都哭成了泪人。
把笑笑送回病房,虞妈妈守着。
虞娴钰找到了警察:“我要报案,故意伤害罪,他叫封尧,对我朋友造成了人身攻击,害她差点流产。”
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虞娴钰接着说:“我们手上有他对我朋友进行虐待殴打的视频,还有今天他来医院对我朋友进行教唆,诱使她自杀,你们也都看见了。还有一个女的,她叫林月清。”
警察走了,拿走了视频,下午传来消息,封尧跑了。
他们带走了林月清,但只对其进行了审问,视频中林月清并没有实行暴力,很快就被放了出来,而且林月清报了案,控告封尧偷了她的钱财。
警局立即发布通缉令。
笑笑在医院呆了小半月身体才渐渐好转,偶尔精神恍惚,夜里噩梦惊醒,极度缺乏安全感。
她日日夜夜的陪着,偶尔虞妈妈会来帮衬,这孩子多少也是她看着长大的,现在这个样子,她也心疼,如果躺在这里的是娴娴,她定会拼了性命将那人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孩子被糟蹋成这样,当父母的心碎死。
警局的人是在废弃的工地找到的人,这得多亏了龙家,封尧自从和林月清撕破脸拿了钱财便驻扎在了地下赌场,他在那里结识了一个叫魏柱的赌徒,魏柱五十多岁,尖嘴猴腮,此人及其狡诈,在赌场看见胡乱赌牌的封尧,出手大方,便假意结识,称兄道弟。
从而了解到封尧因为女人才沦落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