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烽哥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琳玉狡辩着。
铭烽见她还是执迷不悟,气愤地说道:“你以为明慧会吃你的醋?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哼!”
“我哪里不如她好了?”琳玉见铭烽语气中有轻视她的意思,便忿忿不平地说道。
“至少她有一点比你好,那就是她绝对不会去不择手段算计别人!”铭烽讽刺她道。
“她只是比我命好而已,一生下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琳玉还不服气地说道。
明慧听了,讽刺道:“呵!铭烽,你真不应该把她买来,你看她,倒嫉妒起我们来了!亏得小溪姐姐心地善良,待她情同姐妹!”
“她不过是看在铭烽哥哥的面子上,否则你以为她会对我这么好?”琳玉轻蔑地说道。
楚溪听了,不相信似的望着她,“琳玉,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忘恩负义的东西!”沈浚一张俊脸如冰霜般冷了下来。
明慧更是肺都快气炸了,“真是反了天了,我看,这样下去,溪园的主人该换成是她了!来人!把这贱婢赶出溪园!”
琳玉一听,慌了神,连忙向苏铭烽求救,“铭烽哥哥!”
“不准你再叫铭烽哥哥!”明慧一听她惺惺作态地叫铭烽哥哥,心里就十分恶心,“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你喊他铭烽哥哥!天宝!既然她喜欢做别人的妾,就依旧将她送回给那个人做妾吧!”
铭烽挥挥手要刚刚听到动静才进来的天宝把她带出去。
琳玉拼命挣扎着,嘴里喊着:“不要啊……高明慧!我恨你……”
楚溪摇了摇头,唉!她该清醒了!两年了,始终教不会她如何善待他人,却总是心比天高,妄想着自己有一天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铭烽将明慧拥进怀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没想到两年前的善心,今日竟然给大家添堵了。
铭烽也没想到这个琳玉会是这样一个恩将仇报之人,还竟敢陷害他的娘子。她这样做,跟苏府里的吴氏又有什么两样?这种人,放在楚溪身边迟早会是一个祸害。
而琳玉也没想到苏铭烽竟然会同意高明慧这么对他,她确实高看了自己在苏铭烽心中的份量……可她还是不明白,那个高明慧做事大大咧咧,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凭什么苏铭烽还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
“对不起,惹你不高兴了!”铭烽放开明慧对她道歉。
“没什么,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我也不会……”明慧担心他怪她把琳玉送回去了。
“傻瓜,你这样做是对的!这么多年来,如果我在苏府总是这么心慈手软,也活不到现在!”铭烽回答道。
“对了,你怎么相信我没有打她?”明慧好奇地问他们。
“如果是你,就不会是我苏铭烽喜欢的高明慧了!再说了,夫妻之间本该互相信任,是不是?”苏铭烽笑着说道。
“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耍这种小聪明!如果你们真信了她,我怕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我们又不是傻子,任她玩弄于股掌之中。明慧,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于你!”
明慧靠近丈夫,此时,两人心意相通,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
下午,苏铭烽一行六人登上了一条楚溪和沈浚早已谈妥了的小船。
虽说这是小客船,但里面也设有一间一间的小舱室,四壁还有窗户。整个舱室装饰如房屋一般纱幔低垂,锦被绣衾,布置得十分雅致。
船舱里面也有一间小厅,里面桌椅茶水一应俱全。难得船家这么雅致,竟在船上用木桶种了几桶鲜花,十分清新可人。
明慧坐下来,推开窗户,只见渡口岸边垂柳依依,桃花朵朵,好一副江南小镇的春光绿图。
“这里凡欲往苏州、常州、淮州等,有各种船只可供雇用,很方便。”楚溪介绍道。
“的确不错!正是江南好风光,我们沿途还可以游览两岸的春光!”沈浚拍手称赞。
“是啊,都说’胡人便于马,越人便于舟’,自从隋炀帝修建了大运河,倒也方便了我们江浙的水路运输,此是大功一件哪!”铭烽边说边开始泡茶。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沈浚摇头晃脑念出了李白的两句诗,说道:“这陆地上马车运输人力成本高、载重量也小,但水路运输就不同,无论在运输距离、运输数量和运输速度上,都不输陆路。”
“这倒是真的,我们这商船还算小的了,那大的商船不仅可以装许多货物,还可以容纳好几百人呢!”楚溪也答道。
明慧望着河道里来来往往的船只,感觉很稀奇,她还是第一次坐船呢!
铭烽见她一直盯着窗外看个不停,便用手碰了碰她,递给她一杯茶说道:“这次我们坐船要坐五天呢,可以慢慢看!”
明慧把目光收回来,望着他们,笑道:“这走水路果然比坐马车有趣,既平稳,大家还可以在一起聊天!”
“这还不算有趣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