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还说,他当时已经跟孙老大谈妥了,只要我们不收孙老大那一千亩地的地租,他就不提买西山的事。但如今,二少奶奶要逼他交租,所以他就打算要回西山了,还扬言要我们苏家把祖坟都迁走!”魁福气愤地说道。
明慧听了真是火冒三丈,大声骂道:“这个苏铭宸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说孙老大为什么霸租霸得这么理直气壮,原来都是因为他!”
苏铭烽又问道:“老爷和老太太知道了吗?”
“老爷已经知道了,正气得胸口疼呢!他吩咐我们暂时别告诉老太太!”魁福回答道。
“那孙老大今天砍了树没有?”明慧问道。
魁福连忙回答道:“没有,被周少甫带的一帮佃户给拦住了!”
明慧冷笑道:“孙老大这是狗急跳墙,他是看他与吴祖荫密谋的事我都知道了,担心我报复他,所以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想通过这件事情来逼我乖乖听他的话!”
“他孙老大只要敢动一下西山里的一棵草,我便要废了他的那只手!”苏铭烽冷哼道。
“放心!孙老大要那祖山有什么用?他其实就是想永远白种着那千亩良田,你想想,他如果没有了我们这千亩良田,几兄弟就靠他们那几十亩薄田,日子能过得这么舒坦?”明慧对苏铭烽安慰道。
魁福接言道:“西山对他们不重要,可是对苏家来说却很重要,我们如果不满足他……”
明慧想了想说道:“放心,孙老大今天只不过是向我们提个醒!现在,只要我们不去逼他,他就暂时不会去动西山!”
苏铭烽听了也点了点头,“嗯!走!先去街上买东西再说。听说最近日昇客栈又推出了新菜,呆会买完东西我们去尝尝。”
明慧一听说有吃的当然高兴,便兴冲冲地带上小宝和杜鹃,跟着苏铭烽上街去了。
魁福则和天宝一起安排仆人收拾明天去庄园要带的东西。
一行人在街上逛了半天,买好了需要的东西,并留了地址让店家送去苏府,然后他们便去日昇客栈吃中饭。
由于今日这客栈推出的新菜十分合明慧的口味,所以她就多吃了一碗饭,感觉有点撑。
走出店外,明慧看天气也不是很热,便提议走路回去,铭烽同意了,便牵着她的手,慢悠悠地沿着街道往回走。杜鹃则牵着小宝的手在后面跟着。
这时候,一个声音传过来,“这有什么好算的,都是迷信!”可旁边那个女的说:“就让我试一试嘛,反正不准我走就是!”
只见两位道士打着算命的旗帜,坐在路边替人算命。有两个女的正一个非要算,另一个则拉着她不让算。已经有好几个人在围观。
可能有些人是来看热闹的,有些人是想等别人看了再做决定。
明慧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女的是那道长请来的托,明摆着这两个女的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
苏铭烽见了,摇了摇头对明慧说道:“这些街头小把戏,都是为了骗取别人的钱财!”
明慧一听,倒站在那里不走了,悄悄的躲在不显眼的地方看起热闹来。
只因那两位道士专心与那两个女的在做局哄骗大家,所以也没注意到他们几个。
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女的不住地称赞道长算得特别准,另一个女的见状也赶紧算了一个,也夸赞算得很准。两个人算完以后,问道:“师傅,多少钱啊?”
那个道士假心假意说道:“施主,我是白云观一道士,化缘到此,只想为观里集些香火钱,用于道观的修缮。你们实在要付,就捐点香火钱吧,也算是积了一份功德。”
那两个女的连连称赞,“师傅真是大善人啊。那我们捐多少啊?”
另一个道士则说:“捐多捐少一切随缘,只不过是施主的一份心意。”说完便拿出一本簿子,打开后递给那两个女的,说道:“两位施主写下自己的名字,记下自己捐了多少,到时候我们会刻在功德簿上。”
明慧见那本簿子上面写了许多捐款人的姓名和数额。
她不禁嗤鼻一笑,这不就是一个套儿吗?那簿子上的名字和捐款数目都是他们自己写的,用不同的字体,模仿不同的人,而且名字后面的捐款数额都记得很大,让后面捐款的人都不好意思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捐。
这时候,一个老太婆果然上当了,她算完以后,颤颤抖抖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绢,将身子转过去,哆哆嗦嗦地打开,里面都是一个一个的铜板,可见都是平时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就为了替在外的儿子问一声是否平安。
老太婆想了一会儿,可能是希望多捐点香火钱可以保儿子在外一切平安,所以最后还是把身上十几个铜板全部捐了出去。她说她不会写字,还让其中一个道士帮她写上。
明慧这下沉不住气了,已经忍无可忍。
“给我算一卦吧!”明慧凑过去狡黠地说道。
其中一个道士抬头望了望明慧一眼,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问道:“小姑娘,你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