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亭景安低头闷了一口酒,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精心打理的头发,整个人显得颓废极了。
白子扬搂着旁边身材火辣的美女调笑,一张娃娃脸上满是不羁,“一个女人而已,想玩就玩一玩,玩腻了就换呗,有什么可纠结的?”
说着,他亲了旁边的女人一口。
女人娇笑着往他怀里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白子扬一把甩开,“滚开,擦这么重的粉,恶心死小爷了!”
楚墨尘则一脸淡漠,修长的指尖转动着美女酒杯,里边浅蓝色的液体流动,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楚?”
亭景安不耐烦听白子扬不着调的话,将视线转向旁边的楚墨尘。
楚墨尘揉了揉眉心,“你说什么?”
“你不对劲啊老楚,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见好友状态不对,亭景安的烦躁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八卦。
“没有,我先走了。”
楚墨尘没什么感情的留下这样一句话,也不等二人回复,转身就走。
留下亭景安和白子扬面面相觑。
此时,硕大的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白子扬这人有一点,就是好奇心特别重,拉着亭景安窃窃私语。
“欸,你说这老楚怎么了?失恋了?”
亭景安白他一眼,“用得着这么小声吗?他都走了你还这么心虚?再说了,他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失恋?”
白子扬也不服输,“可不是,比不得你,“情场浪子”哈。”
“滚!”亭景安再次甩了他一个白眼。
---白子扬,希望你永远不要有为情所困的这一天。
……
女人微微一笑:“离开吧,这里不属于你们。”
安夏摇了摇头,“姐姐,我是颜控,我得救你。”
女人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先听听我的故事再决定要不要救我吧。”
安夏和凌雪再次对视一眼,安夏嬉皮笑脸的开口,“孜孜,给我们搬个凳子嘛,故事好像很长,我要慢慢听。”
女人依旧微笑,明明已经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却依旧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宁静感。
等到二人坐定,佟谙阳才开口:
“我叫佟谙阳,出生在D市的一个小山村---大石村。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也正因为此,我的父母总是多偏疼我一些,将我娇养的像个城里姑娘。
这样可以用我换取更高额的彩礼。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我二十岁那年,我,爱上了我们村的一个混混。
他长得极好,对我也好,但是家里父母双亡,还有个未成年的妹妹在上学,自己则在镇子上一家修车行讨生活,所得的钱除了吃喝拉撒,几乎都要花到她妹妹的学费上。
总之,对于他这个人无论哪一点,都与我父母给我挑选的未来夫婿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既无法给我优渥的生活,又无法帮扶我的哥哥弟弟,在得知这件事情后,将我锁在家里,并很快帮我相看人家。
但少女的爱慕何其真切又何其冲动,岂是一扇门能管住的?
所以,我们私奔了。
在那个晚上,我引诱他、撩拨他,甚至不知羞耻的自荐枕席,可他什么都没有做。
第二天一早,他硬是将我压到我自己家,不理睬我的哭闹和阻止。
他说:等我赚到钱一定光明正大的娶你。”
女人讲述着,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
“然后呢?”安夏和凌雪有些迫不及待。
“后来啊。”佟谙阳似在回想,随后自嘲一声,“后来我就嫁人了。”
“啊???为什么啊!”二人不解又气愤。
“我父母给我下了药,将我送到镇里一个傻子家里,替他们家传宗接代。”
不等二人开口提问,佟谙阳继续道:“那家人有钱有权有势,答应我父母如果让我嫁过去,就帮我的两个兄弟安排工作,国企,一个月一万。”
“可一个傻子,分得清美丑吗?为什么非得是您?”凌雪有些疑惑的开口。
佟谙阳笑了,笑容无端让人觉得心生寒意:“将我娶过去,不只是为了他的傻子儿子,因为他们家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而傻子的基因,是有缺陷的。”
安夏率先反应过来,腾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都被她大幅度的动作带倒了,她面上全是愤怒,“还有没有王法了!天理难容啊!”
凌雪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安夏的反应这么大。
安夏悄悄凑到她的耳边解释了一下佟谙阳话里的意思,凌雪整张脸都气红了。
“无耻!”
“他们没有得逞,我被救了。”佟谙阳此时的笑容跟以前不一样,带着丝小女儿俏皮的活力。
二人一时看愣了。
剩下的事情佟谙阳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