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手机来电响起。宴礼掏出手机,划拉半天,终于接通了。这现代的千里传音虽然好用,但是她还是用的不太熟练。
“喂。”
“祖宗,你猜我现在在干啥。”凌询在电话那头笑的贱兮兮的。
“有话快说,不然挂了。”这小孩,给他惯的。
“我说我说。我在医院,看到了朱柏溪。就是气氛有些诡异。”此时凌询正在走廊拐弯处探头看着病房那边的情况。门口长椅上坐了几个流里流气的人,看似坐姿随意,但眼睛就没离开过病房。
他这间病房原本是两人间,但是除了虞乐,就没其他人住进去过,所以现在病房里就虞乐和朱柏溪他们。
“你去医院干什么?生病了吗?”宴礼问。
“这这不是刚刚我跟你说的重点吧,朱柏溪可能惹上事了哎。”
“与我有什么关系?”就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况且她还是瞒着自己的经纪人和剧组去了其他地方。
“对哦,与咱们没有关系。”凌询迟钝的哦了一声,“我爷爷他,老毛病了,今天来医院输液,我陪他来,家里没人了,你自己回去随便吃点?”
“老爷子?问题大吗?”
“不大不大。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嗯,你们,吃晚饭了吗,没有我给你们做些带去。”父皇母后都在的时候,她没啥事干,就学了一手好厨艺,虽然母后时常说这个不是她一个公主该干的事情。
宴礼又回头看了眼跟导演掰扯的经纪人,既然她自己都没说,那她就不多管闲事了。
宴礼提着饭盒来到医院,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祖宗,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凌询吃到饭菜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虽然很清淡,但是真的好好吃!
“臭小子没大没小。”凌源瞪了一眼凌询,什么祖宗不祖宗的!
“辛苦您来这一趟了。”凌源说。
“嗯,好好养身体。粥,专门熬的,养胃。”宴礼盛好递给凌源。
“多谢。”凌源双手接过,态度虔诚,看的一旁凌询都呆了。
“东西送到,我就先回了。”
“好好好,您慢走。”
晚上医院住院部有些安静。宴礼从楼梯下去,病房在四楼,不是很高。那个叫什么电梯的梯子着实有些不适合她,里面味道奇怪,启动的时候,气味混合晃动的铁盒子,晕的很。
“啊!”一道尖锐的喊叫响起,女声。
宴礼停下了脚步,要不还是走电梯吧,麻烦事和晕梯相比,她觉得自己不舒服也还可以接受。
宴礼回头准备出楼梯间坐电梯。谁知道刚转身,后面啪嗒啪嗒的,急促的脚步声就上赶着到了。
“救救我。”
宴礼的衣服被抓住,后面那个人急切的呼救,声音很是熟悉。
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了。
“朱柏溪。”宴礼转过头,有些不耐烦。
“宴宴礼?”朱柏溪也有些意外。但后面的咒骂声容不得两人多想。
“赶紧跑啊,愣着干什么?”宴礼一把推过朱柏溪,前面就是楼梯间出口。
宴礼带着朱柏溪刚出楼梯间门,就看到门口守着的两个硬汉。
“卧槽!”眼瞅着硬汉就要抓到她们,宴礼眼疾手快的关上了楼梯间门,那两个硬汉咚!的一声,撞的满眼金花。
而此时,后面的人也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