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询和宴礼排排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宴明华在俩人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抓抓头发,捏捏眉头。
那边小木屋里,警察们的痕检科的人正在采集东西。
“你们俩,你们俩,我……”宴明华停下脚步气的脸歪鼻子斜,伸手指着俩人,一肚子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宴礼缩了缩肩膀,这次……确实是她错了。
“宴女士是吧,您需要跟我去局里一趟。”几位警察过来跟宴礼说。
“好的。”宴礼应下,跟着警察上了警车。这种时候,祖父比衙门吓人多了。
小木屋里的证据已经搜集完了,警察们陆续走了,警戒线还在。被汪攀藏在屋里的虞乐也找到了,就是受了不少毒打,已经安排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现在的混乱情况还得从前段时间说起。
枪不是那么好拿的,宴礼碰巧开了枪栓,但是还好没有碰巧真的打到人,子弹擦过砍刀,射入门中。
汪攀的刀被震的掉了,一脸惊恐的跌倒在地上,显然是没有想过宴礼的枪是真的枪。
“你!非法持枪!”汪攀吓的浑身直哆嗦。凌询在一旁也还没有反应过来。
“笑话,你这个人贩子跟本宫说律法?”宴礼嗤笑,又抬起手臂,将枪口对准汪攀,“这东西第一次用准头不行,正好,再练一次。”
谁都不知道枪里还有没有子弹,汪攀从一开始的惊恐到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能这么死也不亏,毕竟有宴小姐你陪着。”
“虞乐在哪?”宴礼声音渐冷。
“呵!”汪攀冷笑。
宴礼舌头抵了抵上颚,道:“汪攀,你的妻儿也在这吧。”
汪攀原本低下去的头猛地抬起,似乎想要问她怎么知道。
“在这门外的两座坟,是你的妻儿,没错吧。你居然让她们看着你作恶,本宫倒是挺怀疑你的深情。”
“你闭嘴!清寒看到我为她做的这些会非常开心!”汪攀吼道。
“到底是为了你口中的清寒还是为了你自己,也不用本宫多说,今日你若是不说出虞乐在哪,就可以去地下问问她开不开心了。”
“哈哈哈哈,他死了。”汪攀又开始鬼笑。
“祖宗!虞乐在这!”
凌询搀扶着已经昏迷,浑身血迹的虞乐出现,后面那堆摆放在一起的桌椅被凌询扒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空间。
那边宴礼实在听不了汪攀发出的声音,抄起刚刚被砍两截的棍子,一下雷下去,世界都清净了。那什么,反正人找到了,他也没啥用了。
虞乐刚刚幽幽转醒就看到这一暴力场面,一个没经住,又昏了过去,脑海中想着,女生简直太暴力了。
“事情办完了,走吧。”宴礼将汪攀绑在窗枢上,拍拍手上的灰整理整理衣襟,对凌询说。
凌询点点头,俩人打开小木屋的门,正正好好和埋伏在门外的警察对了个正眼。
大眼瞪小眼,实在是……“有同伙!”对眼的警察一个擒拿便将宴礼扣上了手铐。旁边的凌询也没能幸免。昏迷的虞乐被小心翼翼的带走。
“警察叔叔!抓错人了。”凌询欲哭无泪。那边其他同志进了屋看到五花大绑的汪攀,也好像明白了啥。
“宴小姐!”这边有个警察打招呼,是上次案子遇到过的警察。
“好巧。”宴礼扯出一抹笑,原来这就是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