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先生？”昨晚的混乱记忆还没有回到施鹤的脑海中。
面对守在自己床边的晏恒，他除了惊讶和诧异之外，并无别的情绪。
碎片式的记忆逐渐归位，施鹤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不过心中的那份儿冲动还没有彻底消除，甚至借着余劲儿，还有心情跟晏恒闹。
“晏先生不想？”
晏恒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种事情……是应当尊重、慎重的。
想要对彼此负责任，就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地让yu念掌控自己。
“比起醉酒的时候，”晏恒低垂着目光，像是不敢看施鹤的眼睛，“我更想跟清醒着的你……”
做。
晏恒没有说出最后一个字。
宿醉的人似乎比平日里要胆大许多，面对之前连对其大声说话都会心跳加速的男人，施鹤仿佛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一样。
他抬起胳膊，紧紧攥住他的手指，声线又低又哑：
“现在我清醒了，你想zu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