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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能毫无障碍的对着谢伏笑,还能同他表现得亲昵。她都重生了,还有什么能让她不愉悦?
她听到谢伏这么安慰她,怎么可能“不感动”,花朝回过身,紧紧抱住了谢伏,手指正好巧妙没入他的后脊伤口。
谢伏以为花朝是在寻求安慰,被抓痛了也没有松开手,轻抚着花朝后背,摸着她的头发。
“朝朝……”谢伏亲吻花朝的额角。
花朝靠在谢伏肩膀上,脑中想着事情,表现得却像是在寻求安慰。
谢伏抚着花朝头发,想到让花朝如此伤心的那个人,眼中闪过杀意。
两个人貌合神离的相拥了片刻,谢伏碰着花朝的双颊,低头循着她的嘴唇凑近。
就算她在纯白虚无里面待了许久,却到底和谢伏过了四百多年,很是习惯他这步步为营的亲密动作,花朝睁着眼睛看着渐渐凑近的谢伏,在他闭眼要压上来的时候,才抬起手。
谢伏双腮被花朝捏住,也不挣扎,垂头看着花朝,眨了眨眼,满眼暧昧温柔。
谢伏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你好的时候,与你亲近的时候,你会觉得全世界都是和风细雨,缠缠绵绵。
在花朝同师无射睡了之后,他撞见了,却只是对师无射动手,并未质问一句花朝为何不忠,甚至没有用责备的眼神看花朝一眼。
若是真的换一个被他人欺辱逼迫的女子,失了身,却得谢伏如此的对待,怕是从此要为他肝脑涂地,掏心掏肺,神魂颠倒。
但是花朝不上这个当,上辈子就沦陷过在他的“温柔怜惜”之中,做了一辈子工具。
而且花朝明白,谢伏之所以会这样,不是多么爱她,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不在乎伴侣之间的忠贞,也不在乎女子贞洁。他上一世为了权势,为了收拢族群,他娶过千帆过尽的女子,当然也有他人妇,更有甚者带着孩子嫁给他,他照样全盘接受。
只要这个女子能让他以少的牺牲达到目的,谢伏是个狠起来连自己都能出卖的人。
一身上等皮肉,对他来说是工具而已,算个屁。
上一世花朝亲手为他处置他后宫之中不忠他的女子,谢伏从不为此动怒,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既然她不爱我,那便随她去吧。”
谢伏总是会在最后对花朝说一句,“我有你就好。”
思及往事,无不糟心,花朝收拢思绪,她放开谢伏的腮肉,平静地对他道:“去把衣服穿上吧,我们聊一聊。”
谢伏起身从储物袋拿出一身崭新的弟子服穿上,花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捋顺了重生以后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了计较。
谢伏穿好了衣服坐在花朝身边,伸手又要来拉花朝的手,花朝却躲开,一口干了杯子里面的茶,问道:“疼吗?”
“嗯?”谢伏顿了片刻,勾出了一个笑,他笑起来真的特别好看,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那种繁茂和盛大的美。
尤其是他此刻鬓发松散,衣衫不整,不觉狼狈,倒是更添零落潇洒。
他在蓄意勾.引花朝。
他总觉得花朝举止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他在不动声色设法将花朝变得正常。
他最知道如何利用自己这一身皮囊。
花朝却根本不为所动,再好看的皮囊睡都睡了几百年,也过了新鲜劲儿了。
“疼吗?”花朝又问了一句。
谢伏摇头,“伤处已经不疼了,我受的伤,我总会讨回来,你受的委屈,我也会一并为你讨回。”
“朝朝,你别怕。”
花朝闻言淡淡道:“哦,那还是不够疼啊。”
谢伏一愣。
花朝笑了。
谢伏见花朝看着他眼中情意渐收,不知为何升起一种没有着落的慌张,他伸出手臂要揽住花朝亲昵一翻。
花朝却抬起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肩膀,推开。
然后笑眯眯地,堪称温柔地起身,居高临下拍了拍谢伏的脸蛋,在他侧脸伤的地方捏了下。
“分手吧。”花朝说,“我不想在跟你在一起了。”
谢伏笑容僵在了脸上。
花朝认真仔细地感受了一下手腕上的莲花,没有任何异动。
很显然嘛,小情侣闹分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