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很少露面，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
叶清寒倒是不显失望，他已经猜到了。
他随意地扯开领带，搭在沙发上，好像很是疲倦一样陷进沙发里，
“明天晚上你开车，带我去一趟黑水。”
戚纵非常想问一句叶清寒为什么要去黑水，但看叶总已经阖上了眼，好像很累一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扰青年。
第二天，等叶清寒将堆积的工作忙完后，天已经擦黑了，
今天回程的车上只有两个人，司机被叶清寒叫回去了。
戚纵开着车，一路上他都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叶总，叶清寒手背搭着额头，眼睛半睁半闭，拒绝聊天的意思非常明显，戚纵心里有再多的疑惑，也都只能憋在肚子里。
黑水公司名义上就是一家安保公司。
公司很普通，甚至比叶清寒想像更为朴素一些，戚纵本想和他一起进去，却被叶清寒阻止，再不甘心，也只能留守在车里。
叶清寒在黑水安保门口站了一会后，才抬步进去。
戚纵担忧的目光一直目送着青年的身影消失不见。
黑水有人引荐，看见有客人到了之后，立即有人前来招待，是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人，中年人面上具是商业化的笑容，热情又不引人反感，
“先生您好。”
叶清寒淡淡点头，中年人带着叶清寒进了办公室，一边给他倒了杯茶，一边问道，
“先生来黑水是办理什么业务？”
叶清寒接过茶杯并未喝，而是将茶杯放在桌上，茶盖翻开，半掩在茶上。
中年人盯着叶清寒，笑意敛去，叶清寒神色不变，屋内空气变得极为安静，片刻后中年人笑意重现，他笑眯眯地将茶盖盖上，
叶清寒心里松了口气。
知道他们这是接单的意思。
中年人摁了一个铃，离开了房间，叶清寒能感觉到房间里有被人窥探的感觉，知道这是有人在观察他，他垂着眼，神情不动。
很快中年人再次推开房间的门，笑意浮现，
“先生，这边请。”
叶清寒跟着中年人坐上电梯，电梯在五楼停下，中年人一路领着叶清寒到了五楼最拐角的一出房间，轻轻敲响了门，很快，大门咔哒一声，露出一条木质走廊。
中年人领着叶清寒走进去，他压低了声音，
“照片带来了吗？”
叶清寒嗯了一声，冷漠的掏出了唐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