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证明,夏君昊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干嘛一声不吭,难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要不要让他立马从这个世界消失,”冷少卿戏谑着说道,其实他也很好奇,夏君昊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原本他还打着算盘以后他生个儿子,然后让夏君昊生个女儿,自己的儿子去勾-引夏君昊的女儿,到时候夏君昊戎马一生的成绩和荣耀可全都是他儿子的了,
冷少卿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却沒想到半路上会杀出个程咬金來,叶成轩居然都已经那么大了,而尹啸然更是圆满,一双儿女给家里增添了许多欢乐,冷少卿颇为不满意,看來他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你还是想想要送我儿子什么见面礼好吧,”夏君昊冷不丁冒出一句,差点让冷少卿握着名酒的手抖了一下,他睥睨了夏君昊一眼,心里颇为不满,他是堂堂总裁,而自己不过一个江湖郎中,他敲诈自己简直沒有人性,暗自里忖了忖,他还是见好就收比较好,下一秒,他就捧着那瓶数十万的名酒灰溜溜地走掉了,
夏君昊想起昨夜叶成轩那不善的口气,竟有些惑然,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夏君昊便离开了公司,走出办公室时恰好遇到前來汇报工作的任知航,夏君昊朝他摆了摆手,“一起走吧,”
“去哪儿,”任知航一头雾水,就他了解到的信息來看,夏君昊晚上并沒有重大的宴会要参加啊,
“那你要说什么,”
“沒什么重要的,”任知航反应了一下,才稳重地开口,
“那就明天再说吧,我现在要出去一下,”夏君昊轻描淡写地说道,心中却还是一团乱麻,他该如何挽回在叶成轩心目中良好的父亲形象,这个……他真的沒什么经验啊,
“你问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孩子都是念之带的,我现在也后悔着呢,现在念之也闹起别扭來,两个孩子一点都不能产生正面作用,”尹啸然无比悔恨当初,哀声怨气地跟夏君昊抱怨着,在讨好孩子上,他的确不能给出什么参考范例,
“念之还沒消气啊,”夏君昊倒是有些意外,顾念之不像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女人,
“她现在总是不冷不热,偶尔还会冷嘲热讽我两句,她总是把分离两个字挂在嘴上,仿佛我们已经糟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尹啸然对此极为不满,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句话沒错,天下女人都难哄,
“那艾思羽呢,你拿她怎么办,”都说男人是线性思维的动物,女人则是网状思维的动物,所以总是不能达成良好的沟通,因为男人遇到问題总是想着解决问題,而女人则更注重对方是否能改变态度,
“我还能拿她怎么办,我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我和她之间绝对不可能了,而且严重警告她不要破坏我的婚姻,否则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尹啸然皱眉抚额,他对艾思羽所有的情感都已经耗尽在那一场颓败中了,而现在的他是一个重生的个体,所有他绝对不会拿现在的生活去重复原來的痕迹,
夏君昊又和尹啸然随意聊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转眼他就來到了学校,刚好是低年级学生放学的时刻,不一会儿他便看到叶成轩随着人流慢慢走了出來,
“叶成轩,”这可能还是夏君昊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叫他,
然而叶成轩却别过了头,故意当做沒听到,对于一个不爱自己,对妈咪也沒有什么感情的爹地,他不稀罕,
最后还是夏君昊拽住了他,“小家伙,你真生气了,昨天的事我可以解释,”这样低三下四的口气,夏君昊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