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出差几天,”夏君昊问得事无巨细,
“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天,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舍不得我走吗,”叶彤彤原本只是开玩笑问出的一句话,却沒想到夏君昊供认不讳,“你既然知道我舍不得你去,那你竟然还瞒着我,”他霸道地攫住了她的脸,深邃的眼眸里含着微微的愠怒,但更多的却是别的复杂情绪,
他从來沒有想过有一个女子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成为如此特别的存在,
“夏君昊先生,你是大家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地夏君昊吗,”叶彤彤凝睇着他,他眼里的深沉仿佛要把她融化掉,
“你知道吗,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我还是很庆幸,我们早在七年前阴差阳错的认识,”而夏君昊更庆幸,叶彤彤当初把叶成轩留了下來,否则,他们之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交集,
“为什么是我呢,”叶彤彤躺了下來,找了一个舒服地姿势,枕在了他的腿上,其实她从來都沒有想过有一天会和夏君昊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夏君昊细细地为她捋着长发,然后握住她的手,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我怎么知道呢,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也可以找别人來替代你,”夏君昊执起她的手,心动地吻了吻,
“那你……”叶彤彤刚吐出两个字便止住了,兴致缺缺地重又躺好,
“你说什么,”见叶彤彤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勾起了夏君昊的兴趣,
“沒什么,本來想问你以前喜欢的女孩是什么样的,不过想必你也不记得了,”叶彤彤撇了撇嘴,有几分意兴阑珊,
夏君昊俯身在她的额上吻了吻,“很抱歉,这个问題我沒办法回答你,我也不知道有沒有,”
“你这样很不负责任诶,夏先生,万一你在十几年前,跟别的小姑娘有个十年后的约定,人家还在痴情地等待着,而你却完全不记得了,叶彤彤开玩笑地说道,
夏君昊扯了扯眉头,又抽了抽嘴角,“叶彤彤,难怪别人说你的人生很彪悍,果然彪悍这词儿适合你,”夏君昊反唇相讥,不无戏谑地说道,夏君昊的生活一向都是匆忙的,以往他唯一的娱乐和消遣就是和司少轩、冷少卿他们饮酒作乐,其他的时间他是花在各种各样的数据以及经济报告之中了,可是如今,就算是这样毫无意义地跟叶彤彤斗嘴,他也觉得是充实的,
“为什么,”叶彤彤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准则,她希望自己是独立的、自强的,但是却误打误撞变成了彪悍,迄今为止,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词扯上关系,
“你说为什么,”夏君昊忽然用力将她提起,叶彤彤扎实地跌落,最后竟然呈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一想起那次夏君昊发烧的那一次,叶彤彤简直羞愧地要挖个地洞转进去,“怎么突然脸红了,你在想什么,”夏君昊却还故意使坏地挑逗她,他的魔爪已经伸向她胸前的柔软,
“夏君昊,”亏得他还一副西装革履的绅士君子样,完全是道貌岸然地色-狼,
然而下一秒下一秒夏君昊便已吻住了她的唇,经过几次的磨合,夏君昊几乎比她自己更了解她,他知道怎样能够让她缴械投降,他更清楚怎样能够让她动情,甚至于他连她所有的敏感点都一一洞晓,
“叶彤彤,吻我,”夏君昊知道她已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稍稍地放开她,似乎是在他耳边念了一句咒语,
叶彤彤果然就搂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地送上自己的相吻,她的大胆和主动也同样让夏君昊无法抗拒,他从來沒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子,羞涩的时候她会恼羞成怒地故作霸气,并且绝不轻易服输,但是她也从不矫揉造作,就如她此刻忘情地投入地亲吻自己,至今夏君昊还记得当初她的生涩,而不管她生涩还是熟稔,他都喜欢到了极点,她就是一个十足的妖精,完全本色出演,不掺杂一点作假的东西,
到后來,由于夏君昊的放任,几乎完全是叶彤彤占据主动,她手脚并用地抱住他,像是一只巨大的无尾熊贴在他身上,她秀长而灵动的手指自他的胸前滑过,还不安分的扫过他的喉结,顺着他的下颌勾勒出着他轮廓分明的五官,其实每每这样拥有他或者被他拥有的时候,叶彤彤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对于她來说,夏君昊是太过奢侈的存在,他太过完美,就像上帝的宠儿,深得上帝的眷宠,她有时候甚至都担心她这样肆无忌惮地索要他的温柔,会不会遭到老天的妒忌,
不过夏君昊也不可能每次都让叶彤彤玩得尽兴,更多的时候他会收回自己的主动权,他会席卷她檀口中的甜美,近乎贪婪地缠住她的香舌肆意缱绻纠缠,
其实他们两个在很多方面很相似,比如他们都好胜、好强,在面对某些事时,就像是赌徒,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暴露自己的底线,可是一旦被逼的急了,他们都会不惜牺牲一切去得到自己要保住或要得到的东西,
最后彼此的交代的时刻,夏君昊隔空伏在她的上方,低沉的嗓音近似呢喃的嘘声,可是吐字字字清晰,足以让人听清楚每个字眼,他说的是,“叶彤彤,我们结婚吧,”
叶彤彤饶是筋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