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能够享受的吗?是你们配享受的吗?这简直于制不合,这简直就属于严重的逾越懂不懂?”
可作为一个基本的道德修养,他不能这么做。
他也仅仅就是和魏杨抱怨了一下。
魏杨只是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仁爱?”
吕虚道:“所谓仁爱,自有纲常,尔等这番作为,岂非无父无母之辈?父母之爱,亲朋之爱,邻里之爱,自有亲疏,若视邻里如父母一般,又算是什么?”
魏杨嘿然一笑,说道:“你说的是等级,是规格制式,而不是爱!再勉强一些,你这个可以算是个人之爱,而我们现在做的,是国之大爱。一国之民,便应享受同等之待遇,虽然我等并未立国,但我等自有规矩,亲疏有别不错,那些人并非我孤狼之人,我们对他们也并无太多的亲近之意,可我等颁布之律法,却面向众人,自然应该平等。”
吕虚道:“君君臣臣,父子兄弟,国家之间,亦都是伦常所在,所谓君臣如父子,便是如此。”
魏杨讶然道:“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为何不可?子曰:...”
“打住。富兰克林,吕虚这小子就交给你了,摆平他!”
富兰克林两眼放光的走过来,很是亲切的和吕虚握了握手,迫不及待的说道:“来来来,吕先生,还是让我富兰克林来给你解释一下法律吧,首先,我们要讨论一下法律的精神所在...”
天可怜见得,富兰克林做梦都想和人说这些,偏生生的有一个吕虚上门,自然是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