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门现在一共有了三个人——一个懒洋洋的看门人,似乎看透了人世间的一切烦恼,对什么也都已经无所谓了。而另外一个师傅,则是风风火火的,虽然看起来很美,却是一个美丽的魔鬼,人见人怕,鬼见鬼惊!
最后要说的就是那个唯一的小徒弟了,本身一个很活泼的小伙子,却硬生生的被媚儿训练成了扑克牌,一听见媚儿的声音都会条件反射了......
“人呢?给我滚出来——”
一声怒吼,风风火火的师傅出来不久,徒弟就好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的站在了那里。媚儿嘎嘎怪笑着给徒弟戴上了一个猪嘴头子,差点儿就将这个小徒弟憋死。然后一指山下的方向:“山上没了米了,你去下山,买二十斤!”
小徒弟吐血。
这天煞门买米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不仅仅要上山下山,而且为了锻炼他这唯一一个集了自己的师傅万千棍棒于一身的小徒弟,每一次天煞门买米都不会超过二十斤,伴随着他的训练量的增加,那饭量也越来越大,吃得越多,下山也下的越频繁了起来。用媚儿和魏杨的标准来看,那是相当好啊!
越能吃,就越有劲儿,越有劲儿,身体就会越好,反应啥的也会越来越好!
身体啊,那可是一切神通的根本。
媚儿的狂吼声是山上唯一的风景,伴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媚儿的吼声逐渐的少了。那一个原本瘦弱单薄的小子也一点点的强壮了起来!
现在这个小子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一身的肌肉结实,硬邦邦的,看起来都是一块块的石头疙瘩。就因为这一身的肉,媚儿对待这个小子的时候,那教训的武器也从木棒升级成为了一根重量不下三百斤的铁棍了。
铁棍敲在身上声音不大,这个小子却也形成了一种一丝不苟的风格。坐在院里的花园中,媚儿嗑着瓜子,得意的跟自己的老子吹嘘:“看吧看吧,我这个小徒弟**的多好,那出去了整个就是一个杀人机器呢。现在这小子还什么都不懂,说我这个师傅什么都不教他东西,有时间让他下山试试!”
魏杨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想要让江湖上面掀起腥风血雨啊!”
媚儿道:“光有一个徒弟不好玩儿啊。现在徒弟表现越来越好,我这个师傅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几根了......”
好吧,后面的这个才是重点。
现在这个徒弟她已经找不出揍人的借口了,所以需要新的徒弟补充——而且人多了,才有比较,总之就算是两个徒弟吧。那个也有一个比另一个好呢,落后就要挨打,可以足够的满足一下某个人的某些方面的特殊爱好。
“哎,丫头!”
“爸,干嘛啊?”
“我很好奇武林冲那个小子是怎么过的!”
“老不正经,不理你了!”
魏杨嘿嘿一笑。
某一天的某一日,媚儿将那个扑克牌叫到了跟前方,然后吩咐他下山去走走,一年之后回来就行。扑克牌就这样下山了,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他已经习惯了那样一种方方正正的方式,每一步就好像是丈量过的一样。
“哈哈,你看这个小子,不会是傻子吧?”
一个陌生的城市中传出了一阵哄笑讥讽声,几个江湖豪客抱着胸,对一个肌肉结实,站的笔直的扑克牌笑了起来。
扑克牌声音如雷,震得人耳朵发麻:“师傅说,侮辱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一个砂锅大小的拳头笔直的冲了出去。
一个江湖豪客就这样飞了。
扑克牌心中惊讶于自己拳头上面的力量,也惊讶于对方的菜,但是长年累月规律的生活却让他有了一种古井不波的表情。没有人看到他表情的变化。但是他们看到了扑克牌的动作——简单的进步冲拳。
就是朝前一步,然后笔直一拳。
这一拳很快很硬,全力而动,刚刚挨了一拳的那个人已经整个胸都塌陷了下去。
“当——”
一柄柳叶刀切破了扑克牌的衣服,扑克牌有些反应迟钝的一扭头,然后简简单单的后退一步,扭腰摆拳,肘击而出,又是两个人飞了出去。而扑克牌的身上却仅仅是多出了一条深不足三毫米的伤口。
这两个人飞出去不长时间,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
江湖豪客一阵哗然——
这个还是人吗?
这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的兵器。
一群人围住了扑克牌,这一次却已经没有人敢于上前了。一个年龄稍微大一些的人抱拳道:“不知道阁下是何门何派,如何出手如此歹毒?”
扑克牌道:“天煞门首徒普客!”
因为这样一种方方正正的行为方式,所以媚儿给他起了一个很形象的名字,就叫普客。而今天,就在这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城市当中,普客也必定要名流千古。一直到了现在,普客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自己的师傅没有交给他东西,而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已经成为了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