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心爱的女人背着他偷人,还在那张他们欢爱过无数次的床上。
怎能不气,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那个与长孙悠悠缠绵的男人就是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吩咐她去找来的,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冤与仇,她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长孙悠悠便自尽身亡。
而这个男人,几天之后,也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
因为她的不甘心,才又将他招惹了回来,乔瑶觉得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多生了事端。
“起来回话。”
“是。”
“你很怕本座。”阿塔木勾起嘴角,闪烁着精光的眼如鹰一般紧紧的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一袭干净利落白衣外披着一件同色的披风,三千青丝挽成一个发髻轻轻的贴在脑后,显得简洁有力。
“教主。”
乔瑶的声线很低很柔,无形之中散出一股女子特有的娇气,传进人的耳朵里,只觉连骨头也酥上几分。
清明的眼,闪烁着淡淡的光采,看一眼阿塔木又低下头,他的眼神太深沉,晦暗难明,叫她心惊。
“呵呵,你果然很勾人,尤其是那柔美又不失妩媚勾人的脸庞与那娇媚的嗓音,是个男人都会败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教主缪赞了,属下哪有那样的本事。”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听到称赞会不欣喜的,乔瑶也不例外,可是在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时,她就不得不多上几个心眼。
“本座说你有,你就有。”长袍一挥,阿塔木目光灼灼的盯着乔瑶,这个女人是他亲自挑选送到冷铮身边的,她也是间接害死悠儿的帮凶。
早晚他都将取了她的性命,以祭悠儿在天之灵。
乔瑶感受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拱手问道:“不知教主急召属下前来有何要事,属下定当万死不辞,为教主完成任务。”
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阿塔木与长孙悠悠之间的关系,断然不是仇人那么简单。
他们,或许是旧情人,也说不定,好看的小说:。
因爱成恨的故事,早已经泛滥了,不是吗?
“本座的确有事交待你去完成。”对于无法控制的手下,除了杀了她,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请教主明示。”
“不急,本座还有事要你回答。”忠君候府里的事情,大大小小他都有所耳闻,可是他却没有身在其中的乔瑶更知内情。
除了她,没有人能给他更准确的答案。
相较于别的事情,他只在意冷梓玥。
她就像是一个谜,叫他想要看清楚,瞧明白。
“但凡是属下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拱了拱手,乔瑶心下一紧,不禁开始猜测他想要问些什么?
无声的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阿塔木双手环胸,沉声道:“说说看,你眼中的冷梓玥是怎样一个人?”
快如闪电般的抬起头,望进他的眼中,不知所措。
“本座要听实话,你很清楚糊弄本座的下场是什么?”
“属下明白。”强压下心中的疑问,乔瑶又恢复到最初的淡然,开口道:“自打夫人去世之后,四小姐不得候爷疼爱,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欺负她,而她从来都只知躲避,不懂得反抗,任由他们欺负侮辱。”
“继续。”
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下颚,阿塔木的目光落在矮小的土坟上,积压在胸口的怒气,翻腾着。
乔瑶咽了咽口水,只觉凝聚在周边的杀气越来越浓重,低下头接着又道:“直到凌王退婚,朱雀台下不死,醒来之后,性情突变,再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辱。”
她永远也忘不掉,当冷梓玥那双清冷的眸子望着她时,她心中那股自脚底板冒起的森寒之气。
那样畏惧,是阿塔木也没有带给她过的。
“那你觉得她是真的冷梓玥么?”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与她陈述的一样,阿塔木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胆小而怯弱的人,怎会在重伤之后醒来就性情大变。
用死过一回来解释,显然他是不相信的。
如果她是假的,那一次在皇宫,就会被诛杀了。
实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查证。
他的悠儿虽温柔似水,却是一个倔强又强势的女子,她的女儿不该是胆小怯弱的,莫不是现在的她才是真的她。
以前那个,是因为没有清醒吗?
“候爷确实过四小姐的身份,不是假的,有胎记为证。”她也怀疑过,可是冷梓玥身上的胎记却是最有力的证明,就连皇太后那个老太婆都拿她没有办法,更何况是她。
以卵击石的傻事,她乔瑶是不会做的。
“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现身一见可好。”
正愁找不到借口去见她一面,她却自己现身了,阿塔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