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不断承受着痛楚之下,时间就犹如静止了一般,好似过去了一个月,一年,甚至是一个世纪,几个世纪。
杨青只觉得痛楚愈加强烈,身体上好似有着亿万小虫在撕咬,体内更是如万剑割抹,骨头碎裂,却是依然被灼热在烘烤,一股股强烈至灵魂深处的冲击,令得他再次失去了意识。
洞窟内,一片狼藉,自那条甬道坍塌之后,其余的多条甬道也在同一时刻崩塌了开来,近乎成为了一座封闭的空间,唯有的,只剩下了杨青与小童来时的石台没有被毁坏。
泛着乌光的条条铁锁静止于法阵之中,好似世界诞生以来便已经存在于此,没有被任何人动过。
法阵边缘,数十根石柱围绕着中央的血池而立,每根石柱之上都刻画着深奥的纹路,显的异常古老与沧桑。
深青色的岩石地面,条条沟域或圆或方,将大阵贯穿,穿插于各座石柱于血池之上,绘成了一副晦涩的奇图。
血池内,神秘男子早已消失不见,紫黑色的血液归于平静,好似从未惊起半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