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
陈嘉鱼愣在那里,过了会儿,摸摸有点发热的耳根。
艹,这小妞儿可真是……太不矜持了啊。
数分钟后,蔡佳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拧开台灯,坐在了书桌前。
随后,她脸带微笑,从书包里取出了那只狐狸头的笔和笔记本,翻开本子,再次书写起来。
“小王子问狐狸:“为什么是我呢?你驯服我,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狐狸说:“好处吗?也许是我希望有一个人,能让我为了他而微笑吧。””
“然后,它接着说:“倘若你驯服了我,那么当你为了玫瑰哭泣的时候,我也会为了你而哭泣。但如果我驯服了你,那么当我对着你微笑的时候,你也会忍不住微笑,这不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吗?””
“小王子轻声地说:“我还是不太明白。””
“狐狸说:“你会明白的,你一定会明白的。””
……
陈嘉鱼再一次觉得,蔡佳怡的嘴一定是开过了光。
因为这一晚,他又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梦里的主角还是蔡佳怡,他伏在她身上,七进七出的把她杀得丢盔弃甲,还丧心病狂地不停质问她:“老子到底有没有隐疾,你说?!”
然后小绿茶哭哭噎噎了一整个梦,不停地说呜呜呜呜人家错了,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