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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
祀寂生才缓慢地张了张唇,喉结艰难地滚动,克服着心理应激,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囫囵字音。
嘶哑难听,就像一个声带被割掉的哑巴。
副官猛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只有祀寂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叛、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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