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遇到陌生的危险的人,这下说话有底气和直白了许多。
“你说雨雨啊,雨雨跑哪儿去了?”叶颂燃边回答叶津折,边回头问他的手下。
这时候,刚刚跑掉的、精神情况堪忧、浑身是伤的女孩,居然出现了他们的包厢里。
雨雨的衣服虽然有些破烂,可是她容颜姣好,此刻的神色镇定又轻蔑,她恨恨地盯了一眼赵晋明。“臭傻帽,多管闲事。”
赵晋明心里讶然和震惊,他似乎才知道这是某种仙人跳。
于是赵晋明更加愤怒了,他的身上挨了好几下,疼得他说话闷哼了几声才说出来:“搞仙人跳?为什么?骗钱?”可这个包厢里的人不太像是缺钱的人。
而赵晋明刚刚又听见叶颂燃说什么客人吓跑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叶津折心快如电,赵晋明想到他也想得到的。不过他想的比赵晋明更深一点的是:他们坏了叶颂燃的好事。
“只是一场误会,”叶津折被松开后,他没有挨多少打,只是被推搡了几下的身体终于站直了一些,他对着坐在长条沙发上,神色倦慵的堂哥叶颂燃,说着缓和的话。
“什么误会,”金毛激动地凑上来,“把我打成这样叫误会?”
只见金毛脸上鼻青眼肿,赵晋明看着一副长得还不错的外表,出手可是有点狠愣的。
接着,金毛又垂眼看着地上匍匐都不行,只能倒在被人按着在喘气的赵晋明,咬牙切齿:“把他手脚砍断了吧。”
叶颂燃深不见底的眼色,也压着无处泄火的愤怒,审视地板上的挣扎不动的赵晋明。
“他是我朋友,无心之失而已。我们不知道你们刚刚在……”叶津折想了一下,搜寻着准确的词语,“在演戏,”可能这个词更能形容叶颂燃的这么一出“戏”。
说实话,叶津折不清楚叶颂燃在这里搞的是什么,他只能大概猜测到,叶颂燃为某个人做这么一出事情,可被自己和赵晋明这么一搅合,那人扫兴了走了。
或许叶颂燃他们在仙人跳那名“客人”,想诈那个“客人”的钱。又或许叶颂燃他们在迎合那个“客人”的某一种癖好,等等等等。越不可思议越荒唐的事情,就越有可能出现在叶颂燃身上。
叶颂燃视线上移,落在那个人的身上,恨意积聚,站起来,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打量和质问他:“叶三,你到底在搞什么,你把我上亿的生意都搞没了。”
叶津折心下跳动,下意识里正涌起了不安的情绪时。
背后被不知道哪个打手那么一推,踉跄几步,而叶颂燃犀利的目光盯了一眼自己,下一刻,叶颂燃把堆满玻璃酒水的桌子掀了,叶颂燃将叶津折猝不及防推倒在了茶几上,叶津折飞快地要爬坐起来,刚起了半个身体,他被俯近的叶颂燃盯着。
“没有我们,也会有其他路人制止的。”
叶三正回答这么一句,再一次被叶颂燃狠狠一推,上半身砸倒在了茶几上,而叶颂燃就眼神刮着他:“整条走廊都被我清场了,就你们俩。叶三啊叶三,你倒学会了甩锅不少。”
叶津折面容没有什么畏惧,只是淡然道:“分明是你想赖在我们俩身上吧。”没有他们,也可能有其他人出面破坏。这场“仙人跳”也太拙劣,那个被诈的人看不出么。
叶颂燃看见叶津折不知什么时候长进了这么多,头脑也够清醒的,不会是在姜家学的吧?
叶颂燃长得好模好样,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好话,他冷冷一笑:“叶三啊,你现在跟你那个欠儿登的朋友都欠我一个亿,这怎么说?”
叶津折躺在了茶几上,而地上躺的就是被打得起不来的赵晋明,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眼。赵晋明嘴里骂道:“你这才是仙人跳我们吧?”
叶津折想爬起来,可是却被人按着,刚要看一眼是谁,就被打手骂“妈了个巴子老实点”。
可是那个打手刚骂完,立即就被叶颂燃盯了一眼,那打手立即吓得松开了叶津折。
叶津折觉得肩膀被按得酸软,他刚坐起来,就听见叶颂燃在说:“起草个欠条,就说他俩各欠我一亿。”
叶津折听着就想笑,他这位堂哥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人格的底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