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还是因为发现他被灭口？”
戚怀安嘴角上挑，“呵”了一声：“说是自尽了，也可能；说是被灭口了，也挺像；说是练功出岔子人没了，也说得通。”
“元神没了。”戚怀安最后道。
沐寒听见，也觉得无奈。
戚怀安这言外之意，可是说，杨玉书身上一点别的伤都没有。
还真是哪儿哪儿都能解释通。
戚怀安又沉默了一会儿。
沐寒想着是不是能告辞了。
她其实一开始只想和戚怀安打听仙霞城那边的结果，至于找王季菡、找戚怀安问杨玉书的事情，这些都是在再次见到罗薇之后才有的。
见到罗薇，她坐不住了。
——其实说起怀疑杨玉书的由头，纪湍流似乎也符合激起沐寒怀疑的条件。
但沐寒对纪湍流是有一定的信任的，且更关键的是，纪湍流对她的实力，是真的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