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似地绕到厨房,拿满一盘子食物回房,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出来。
第二天上午,闻见山从公司回来,见到车库里属于闻声远的车,问人在哪。
期叔接过闻见山的外套:“在房里。”顿了下,他不知何故又补充:“小傅先生没出来过。”
闻见山解着袖子,“嗯。”
平静冷漠,浑不在意似的。
接下来连续大半个月的天气都不好,大雨、狂风、闪电,连太空天气也不平和,新闻报道尽量减少出行,航班取消一批又一批,没什么大事要干的闻声远干脆窝在房子里骚扰傅听,连闻见山近五天都在主宅里处理公事。
这天,又是一场看不清天地的暴雨,山峦被细密如白雾的雨水笼罩,狂风摧折林木,花园蔫耷耷的,好在排水系统够顽强,仍有喜水的灌木装点。
闻见山照例去阳光房放松精神,休息得差不多时,起身离开,路过初次见傅听的那片银河草区时,听到里面传来响动,于是驻足。
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光景,原来的银河草被换成幽灵草,花瓣如清冷的月光,仿佛大片的月光铺洒在地上,中间空出一块圆形的矮台,台子上铺软绵绵的黑色毛毯,毛毯上是穿着一件宽大衬衫的傅听。
下S不着寸缕。
腿长,环在闻声远的腰际,脸埋在闻声远的颈窝,双手环抱住闻声远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时而松开,时而攥紧。
长发发尾落在毛毯上,不时因耸动而拖拽。
白的肤,红的唇,黑的发,滚烫的汗珠浸没进黑色的毛毯里,矮台边缘被压垮、碾碎的月光花瓣的汁水散发着惑人的花香。
蓦地仰脸,濡湿潮红的眼横冲直撞地撞进心口,犹如梦魇里缠身的魔。
轰隆——
豆大的雨滴啪嗒啪嗒砸在玻璃窗上,一株攀在墙上的藤蔓被打歪,模糊的玻璃窗倒映着一道模糊的高大的身影,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猛然惊醒房里沉迷的妖。
没过多久,闻声远披衣出来查看,室内室外空空如也。
主宅四楼,书房内,点燃的檀香白烟袅娜,有平心静气、镇定心神的功能。
闻见山在书写一行字,旁边是翻开的佛经,而窗外骤雨如瀑。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必有烧手之患……
……如执炬逆风!
抄写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小心撞翻墨水,纸上的字一个接一个染上污黑,一如心口繁枝般横生的Y念。
半晌无响动,闻见山的神情逐渐平静,蓦地笑了声,放下笔。
“不过一个情人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闻老狗:儿砸,不过是个男人,委屈一下,以后还会有的。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