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它。”
“俺就是看看看看强者戴的手套,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刚吃完烤串儿的安德烈滋,随意走动到了一处被玻璃罩“保护”得很好的白手套旁。
“就是一个普通的手套,看就行,别用手碰它。”玛莉娅安道。
“切一点也不局气,碰一下怎么了还亲王呢”安德烈滋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玻璃罩,道,“哎俺突然感觉这副手套挺不错的要不送给我吧,大侄女。”
“你觉得可能吗”
“行我买行了吧你打算怎么卖这样吧,俺吃点亏,两串葡萄怎么样”
玛莉娅安想了想,道“一座城堡。”
“卧槽,你拿一串葡萄换的东西,要我一座城堡不想给我就他马直说,你这儿玩笑开得”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玛莉娅安的神色很认真。
“行行行一座城堡是吗俺买了俺傻笔,但是俺局气”
“”
玛莉娅安沉默了片刻,就在安德烈滋刚要取下玻璃罩、拿出白手套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别动,我不想卖了。”
“嗯不是,你怎么还他马变卦呢”
“我看你好像有点不太情愿,我不喜欢强买强卖。”
“俺情愿行了吧”
“那我也不卖。”
“为什么”
“因为我认为在不久后,一座城堡可能配不上这副手套。我觉得不公平,我喜欢做公平的交易。”
“喜欢做公平的交易你他马是跟那位大人学的你他马学得真快呀学点好的行不行”
“你认为这不是好的”
“行算你狠”
感到十分无趣的安德烈滋,走回到了沙发旁,又坐回到了刚才所坐的位置。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清理”玛莉娅安随口换了一个话题。
“今儿晚上,等那群傻怂们睡着了之后,俺们就动手。”
没什么正形的安德烈滋,拿起了一个烧烤铁钎子,比比划划地胡侃道“到时候俺拿把这么大的大砍刀,趁着他们他马的睡着了,挨个儿他马的剁,全他马的剁他马细碎。
“嗯不得行那样可能太累了,还是他马的锤子好用,用锤子砸出来的泥劲道
“到时候俺给你录个像,让你欣赏一下,俺是怎么给他们捶背的、是怎么把他们的大粪,给他马的砸出来的”
虽然明知道安德烈滋的话是玩笑,且特别不现实,但是不是胡说,与恶不恶心人,不冲突。
这货可能是恶心人恶心习惯了,反正他是吃饱了。
“那我现在就帮你挑选帮手”玛莉娅安习惯性的无视了对方的胡说八道。
“不急。”
安德烈滋放下了手中的铁钎子,看了一眼门口的落地钟,道“俺和俺手下的那群小蝙蝠们睡了一整天,刚睡醒,给他们点时间,让他们清醒清醒、准备准备。
“等他们磨笔蹭貂儿地完事儿后,他们会来这里集结的,我打算20点才开始动手,还有3个小时的时间。”
“我以为你很赶时间。”玛莉娅安一顿,道,“你说话能不能不带脏字”
“行既然是大侄女提的意见,那我他马的就不说脏话了。”
安德烈滋好像没察觉到自己的话哪里有问题,他继续说道“我确实很他马赶时间,但是不差这点破时间,俺只是差那点什么事都不干,坐在楼下,等你换衣服的时间。”
安德烈滋看着门口的落地钟,似乎陷入了某个回忆之中“俺记得,俺上次坐在楼底下,等你等了一个多小时。俺他马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了,你换个破衣服为什么能换那么久你那衣服是现缝的是吗”
“”
玛莉娅安沉默了一下,没有选择回答,而是转移了换题“这么说,你刚才吃的是早饭”
她主要是觉得,自己就是回答了,对方也不会理解的,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口舌为好。
“昂是早饭咋滴有什么问题吗老话说得好,早餐来点小烧烤,这辈子绝对好不了”
说完,安德烈滋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后挠了挠头盔,道“好像他马的不对,是一天七顿小烧烤,小日子过得嘎嘎好我这辈子吧,就他马缺串儿”
“我看你是欠踹,你这是哪里的老话”
“俺说的怎么滴不行吗俺几百年前写的诗,难道还他马的不是老话咋样儿大侄女,俺这学问其实还是可以的吧即使不及西戈尼索那老混蛋,估计也快赶上巴哈默了,你瞧俺这几句诗作的,真他马绝了”
安德烈滋好像是自己说到自己的心坎儿里去了,他还开心地拍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盔甲。
“你别侮辱西戈尼索、巴哈默和诗了。”
“啧,你这话说得真他马难听,怎么就侮辱了这样吧,你也别说我了,你说说你自己,你说说吧,你到底是咋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看神态及语气,玛莉娅安好像是真的没听懂安德烈滋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