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这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毫厘瞬间。
直到老头子躺在地上血流不止、死不瞑目,高层们腐朽的脑袋才回过神来——
死人了。真的死人了。
这片土地上再也听不到声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咒术师们在等待那位审判者的裁决——是那位老头子先开木仓的的惩戒······”最终还是有一位干部冒着生命危险开口了。
“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老橘子是想要杀冬耶最后被反击了吧?”五条悟眉头一扬,满脸你小子是不是在找事的反派表情。
“五条家主,应罚之人已死,再造就无辜的杀戮,恐怕会造成诅咒吧?”禅院直毘人出来做和事佬。
这诅咒当然指的是咒术师自发的诅咒——那比普通人的怨念来得更加可怕。
但是五条悟没在怕的,打特级咒灵就和做调查问卷一样。
景冬耶也没在怕的。那些说的好听是诅咒形成的咒灵,但到底还是灵体一类的东西——你们见过真正的诅咒吗?那是仅仅对上一个眼神就能将人杀死的可怕能力。
“我们与景冬耶先生也有约定在先,你看是不是······”禅院直毘人选择转移目标把这份和事佬的活做到底。
他无疑是有资格有分量的那个。
“若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搅乱我们东京咒术高专的和谐稳定,我现在还会站在这里?!你们一群老橘子有什么好看的?”五条悟嘴上毫不客气,手里的【赫】倒也是收起来了。
不杀人,也算是五条悟的底线之一——如果杀人可以解决问题,许多年前他早就这么干了。
“景冬耶是高专的人,高专希望总部能给一个让我们满意的交代。”五条悟依旧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傲模样,却也顺着台阶下了。
不过他依然把景冬耶护在了身后。
说实在的,魔术师对于这样的站位非常不适应。在漫长的单打独斗的时光里,他总是一个人作战的,或者说是保护者的那个角色。作为被保护者的时间少得可怜。
倒也是难得的体验。也只有人类社会才会有这样丰富的情绪。
景冬耶凝视前方的白色头发片刻,决定站在他的身边。
双方的胶着事态略有缓和,可是五条悟一个人面对一群咒术师高层还是过于势单力薄了。现在正是一个增加资本的好时机——
“【时钟塔】的行动不会让外人知晓,但是在这片土地上,贵协会确实是神秘侧强势的
秩序管理者。因此,出于维持社会秩序稳定的目的,部分可能造成大范围影响的事情我会提前向贵协会的特定成员告知——五条家主,不知您意下如何?”
魔术师端着疏离骄矜的气度,向咒术师协会的最强者、御三家之首五条家的家主抛去了橄榄枝。
你看,谁说五条悟孤立无援的?
顶在众人身前的五条悟讶异地回头,对上了景冬耶幽幽的紫眸。
“啊——当然。”最强咒术师从落地开始就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笑意爬上了眼角。
“身为特级咒术师,五条家的家主,肩负起这次外交事宜——老头子们,你们都没意见吧?”
没意见!他们当然没意见!!
这谁敢有意见啊······没看到手上的术式【赫】都要起来了吗?
何况,五条悟的身份确实也无可指摘——既是最强咒术师、御三家五条家的家主,还是咒术高专任职的教师而非总部的高层——这个身份实在是太合适了,既当之无愧又进退有余。
在场所有的咒术师们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应着,巴不得这两个祖宗赶紧走。
他们能有什么办法!打也打不过!最强战斗力还投敌了!
五条悟表示这真的不能怪他。
但凡咒术师们给力一点,协会高层给力一点,他至于想方设法推翻他们,甚至找上景冬耶一起吗?
那必不可能啊!
所以说,归根到底还是咒术师协会太烂了。
能在这孤立无援的战场上遇到一个值得信赖的同伴,五条悟觉得自己是真的很幸运。
所以他也不介意多带带景冬耶啦!这个什么常识都不懂的家伙没有他怎么在现代社会好好生活下去啊!
然而在他旁边的景冬耶并没有想这么多。
“那么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双方就算是彻底和解了吧?”禅院直毘人再次冒头。
五条悟一脸警惕地看向他:“老头子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无事无事。”禅院直毘人捋着胡子大笑,“老夫早就想
结识一下景先生,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哦?”五条悟挑眉。
“先前听族里的年轻人说,出现了一些神奇的咒具,拥有特殊的能力。现在想来就是出自景先生之手吧。”禅院直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