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昭忍不住笑了起来,“甄臻姑娘,我知道。”
甄臻见她根本不接招,眸子里快速的划过一丝阴沉,“我不知道这次你用什么理由来说我,还找到了姑母前边……我……”
魏昭昭微微一笑,“甄臻姑娘,你不用如此着急,是非曲直,咱们待会定论,你放心,我刚才也与陶夫人说过了,等陶小公子高中,我便自请退婚。”
“那为什么现在不退婚?”甄臻脱口而出,接着便自知失言,“我是说,你既然不贪恋我表哥,那你为何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魏昭昭不在说话,只是勾起唇角定定的看着她。
这眼神仿佛能将她看透似的。
甄臻垂了垂眸,下意识的看向陶夫人,只见陶夫人也打量的看着她,当即欲言又止,“姑母。”
陶夫人眸子里快速闪过一抹复杂,“甄臻,姑母说了,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来报,“夫人,人带到了。”
陶夫人点点头,“带进来吧。”
徐婶子和张初莲拘谨的走进来,笨手笨脚的行了礼。
“哎?姑娘,你可记得我?”徐婶子一抬头就看到了甄臻主仆二
人,当即激动起来,对着张初莲道,“你看,我没说谎吧,就是这两个姑娘,说把我当成长辈,还给了我一两银子。”
桃红当即呵斥,“胡说,你是哪里来的婆子?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徐婶子当即不干了,就因为她们,她昨晚还被男人打了一顿,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我说这两个姑娘,你们怎么害人啊,我还当你们真是好心呢,跟我说话跟我头投缘,你们说了魏昭昭这样的坏话!”
魏昭昭微微一笑,“徐婶,你说的那两位姑娘给你的银子,你可带着?”
“我儿子让我带着。”虽然她不愿意拿来,可徐春生根本不依,说要是不带不还给人家,自己就要退学。
都说到这份上了,徐婶子哪里敢拿自己儿子的前程开玩笑,只能同意了。
眼下,她不舍的将银子拿出来,递给魏昭昭,“你看看,在这了。”接着嘟嘟囔囔,“这不是害人么?还大家小姐呢,就这样做人啊。”
魏昭昭拿到了证据也没有洋洋得意,只是本着解决事来的,平静的道,“陶夫人,陶府的银子想必都有特别的记号吧,您看看这银子,是不是陶
家的?”
下人上来将银子交给陶夫人,只见她看完,目光里有止不住的失望,对着甄臻主仆问道,“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甄臻一下子跪倒在地,泪水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姑母,我,我不知道这婆子为什么认识我啊, 我也没拿银子给她,我,不是我啊。”
陶夫人将她扶了起来,淡淡开口,“甄臻,我自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做错了事不要紧,一定要知错就改。”
“莫非姑母就认定了是我做的么?”她眸子沉沉,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陶夫人当即怔愣一下,莫非是她错怪甄臻了?
这时候,只听魏昭昭低低的笑了,“甄臻小姐真是耍的好一手赖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能不承认?”
“既然你不承认,那你便说说,是谁陷害你,可有什么动机?做事总不能没有目的吧?”
甄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看魏昭昭,“我不知道,这件事谁是最大的受益者,那自然谁的嫌疑最大。”
“既然说到这了,那就分辨个清楚吧。”陶夫人又坐回了主位,恢复了刚来时候高高在上的模样,“魏昭昭,今日若是你冤枉了
甄臻,我不会饶过你,若真与甄臻有关系,我也不会推脱。”
这便是相信了甄臻的话,是她陷害喽?
魏昭昭眸子里多了几许讽刺,自嘲道,“哦,原来如此,原来可能是我拿我自己的名节与性命去陷害别人。”
她朗声开口,“现在对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事儿向来忌讳,我魏昭昭就算是想陷害别人,我拿着我与陶小公子做文章不好么?这中间有这么多机会,中间我与表小姐也相遇了几次,当着谷小姐的面,我若表现出表小姐欺负我的样子来,让谷小姐帮我仗义执言,岂不是更快?”
“何须玩弄手段败坏我自己的名节?我说我自己被人把魂魄换了?别人才不管我是真的魏昭昭还是假的魏昭昭,别人只知道魏昭昭是个鬼,老百姓害怕就消灭掉。自古以来这种事还少么?这是比伤害名节还严重的事。”
“三年前平安村有个女子,听说半夜也不去哪里走了一遭, 回来就开始说胡话不正常,不知道谁说她被鬼上身了,就这样活活烧死了,多少个晚上村里人都听到有人在哭嚎,现在这村子里的人搬的搬,走的走,竟成了一个空的
村子……”
魏昭昭嗤笑一声,“夫人真的怀疑我也不打紧,只是总要给我个合理的借口吧?我难不成放着好日子不过专程找人来害我自己?”
“甄臻小姐,你弄错了一点,现在我是陶小公子定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