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不要嘛。”
“湘儿,湘儿,我好爱你啊。”
寒冬腊月,别院却是异常火热。
弱柳细腰的女人被摸得浑身发烫,骨头都酥了。双腿跟蛇一样就往男人身上缠,水灵灵的肌肤被掐得红一块青一块。
“湘儿,我的湘儿。”
男人滚烫又粗糙的双手毫不怜惜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人,惹得女人阵阵发颤。
“羽哥~啊~”
随着一声低吼,别院立马响起孟浪阵阵。
佔酥双手双脚被绳绑住,正侧躺在地上,冷眼看着床上不知廉耻的二人。
床上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宁白羽,而那个女人则是她丈夫的表妹柳湘儿。
这是她作为和亲公主下嫁到此的第三个年头,眼前这伪善的两人也彻底撕下了面具。
“羽哥,酥姐姐看起来也很寂寞了呢。”
过了好一会,床上的两人终于是停了下来。柳湘儿赤裸着趴在她表哥身上,声音娇滴滴的。
宁白羽满面春风地抱着柳湘儿,扫了佔酥一眼。随后挥了挥手,一旁一直候着的婢女便上前拿下了堵在佔酥嘴里的布条。
佔酥没说话,只是冲地上吐了口口水。这布条是柳湘儿恰才被撕毁的内衬,真是令人作呕。
宁白羽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副做作的姿态,端着一个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他冷哼一声,脸上突然带了一抹狞笑,“带进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就被扔在了地上。脸上已经没了血色,衣衫被撕得粉碎,身上满是被人凌辱的痕迹。
佔酥惊愕地抬眸,旋即猛地往那丫头身上扑去。可手脚被绑着,最终只能重重砸倒在一尺远的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大脑空白了片刻后,声音癫狂又凄惨,“你们把团子怎么了!”
“阿权,没听见少夫人在问,你把她婢女怎么了?”
“回禀公子,奴才们只是尝了尝这小丫头的味道。也给这小丫头尝尝奴才们的——”
“闭嘴!”佔酥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嘶吼着扑上来要撕咬这个粗鄙不堪的下人,结果也只能是再一次仓皇摔倒在地。
无力和绝望布满了她的心头。
“姐姐,怎么这么不怜惜自己的身子?撞疼了腹中的孩子就不好了,这可是羽哥的亲骨肉啊。”
柳湘儿做作地蹲下了身子,修长的手指按着佔酥的腹部。指尖微微用力,尖尖的指甲扣入她的肉里。
顾不上疼痛,佔酥惊恐地看向她,清冷的声音带着颤音,“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瞒得那么好,除了团子和小锦谁都不知道。小锦!小锦呢?
“可不光我们知道,你的阿蛮也知道了呢。”
“岳父大人知道后可开心了,还送了好多礼物过来。”
宁白羽上前挽着柳湘儿,居高临下看着她,右脚在她的肚子上打着圈。
三年前为停止东夷和元国无休止的战争,新上任的元皇提议两国各派公主和亲。因元皇年轻尚无子嗣,东夷的嫡公主佔酥便下嫁了尚书之子宁白羽。
却是不想这个衣冠楚楚的白面书生实际是个无耻小人。与自己的表妹暗通款曲不说,更是对她百般羞辱。
下至伪善的宁尚书一家,上至目中无人的元国皇室,三年来让这位东夷嫡公主在异乡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看来姐姐还不知道,东夷国此时正举行国丧呢。”
“你说什么!”
柳湘儿很是得意,半蹲下身轻声道,“听闻姐姐怀有子嗣,东夷主很是高兴,办了家宴庆祝。元皇便趁机在酒水里下了点东西,本想活捉了你父兄。可惜他们中途醒来反抗,不小心就被乱剑砍死了。”
“你,你休胡说,东夷宫殿岂是想进就进。”
“旁人自是进不去,但若是嫡公主的贴身侍女和护送的侍卫呢?”
佔酥混身的骨血都已经冷了,可是依旧抱着一丝幻想,“小锦不可能背叛我。”
一定是他们在捉弄我,他们只是想看我失态,看我笑话。
“你这婢女确实忠心,还想着效仿娥皇女英,回来跟你做姐妹共侍一夫。”宁白羽说着大笑两声,表情颇有些回味。
“羽哥。”柳湘儿跺脚,神情有些娇嗔。
“乖湘儿,这些货色只是玩玩,羽哥心里只有你。”
佔酥只觉得腹内涌上一股热流,浑身恶心。随后“哇”一声,将前一夜吃的也吐了出来。
那两人见此嫌弃地退了一退,再看她这痛不欲生的样子倒是十分快活。嘴上恶毒的话不停,“你这四个婢女,也只有她懂事。这个瘦不拉几的不提,另外两个还真是凶猛。不过凶猛也有凶猛的滋味,还真有点让人回味无穷。”
花花,阿簇,竟然不是意外被火烧死的。
“你这个畜生!”
此时的粟裕公主哪还有往日的尊贵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