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着还是死了,不会有人真正在意的。”
月般般听得皱眉,“怎么可能,至少锦妃娘娘一定会在意。”
他点头,“是啊!但是也已经过了最在意的时候。
这么多年了,大家都习惯了。”
其实他自己也习惯了,特别是那次之后……
这天晚上,月般般又给姜重华施了一次针。
姜重华能明显地感觉到这次的针施完,他整个人的状态比之前更好了。
因为这次不只是在腿上施针,月般般在他的心口还有头上,都下了十几枚银针。
他其实很好奇月般般这种施针的手法,都说久病成医,他从小到大施过的针太多了。
每一处穴位,每一套针法他几乎都能背下来。
但是月般般的施针手法与别人不同,而且每一针下的深度也都不同。
他觉得这里头一定有什么门道,但是月般般不说,他也不好细问。
施过针之后,德全备好了沐浴的水,说要侍候他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