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妩又顿了顿,恰好瞄到白欣然的旗袍首饰和帽子有些眼熟,便对沈卿宏开口道:“你TM是真的狗,居然用我的嫁妆养小三!”
给了沈卿宏灵魂一脚后,她直接跑上前揪住白欣然的脖子冷冷地道:“你身上的镯子、帽子、旗袍、全部都是我的陪嫁嫁妆,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脱了!”
闻言,白欣然讶异了好一瞬都没反应过来。谢延彰却是挑眉道:“没听到吗?把她身上的旗袍首饰都扒下来。”
在场众人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沈家的主心骨不但向着风妩说话,还下令帮她把嫁妆从白欣然身上扒下来!
白欣然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的脸色大变,她不敢去求谢延彰,只好爬着去找沈卿宏给他撑腰。
沈卿宏被白欣然揪了揪衣角,心里虽然有点怕谢延彰但还是开口替白欣然求情道:“二叔,欣然是无辜的,这些东西并不是她主动要的而是我自愿给她的。反正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大庭广众之下你就别给她难堪了。”
闻言,谢延彰挑起了浓眉戏谑道:“哦,这些是你的?”
沈卿宏愣了两秒道:“……二叔说笑了,我一个男人哪来这些?”
谢延彰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难不成……是你偷的?”
“二叔,我怎么可能偷呢?这些就放在风妩院里头,风妩旗袍多到穿不完,欣然刚来港城无依无靠也没有好衣服穿,我自然该接济一下的。”
“不问自取便是偷。”顿了一下,谢延彰睨了沈卿宏一眼便看向风妩:“更何况,你又没问她怎么知道她不喜欢?”
风妩顺着原主的心意将她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我所有旗袍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件牡丹金线绣花旗袍了。出嫁前我那位少帅姐姐千里归家和我娘一起给我绣的旗袍。当时姐姐的手都破了好几个口子。我一直舍不得穿的把它收在衣柜里,不想今日竟出现在了你的身上!”
随后,人还特地戏精的在眼眶边留了一行清泪,也适时用手帕将存在感并不强的眼泪擦完了。那叫一个戏到深处自然神,叫谢延彰都险些信了!
虽知道她在演戏,男人还是有点看不下去。于是,男人便道:“这件旗袍既如此珍贵,那便脱快点还给她。”
啥?这是人话吗?脱快点?
说罢,白欣然身上的旗袍直接“刺啦”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人扒下来。里面的皮肤无可避免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在场除谢延彰外的一众男人们在看到白欣然白皙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风光后都不由得眼热起来了。而白欣然只能缩成一小团,牢牢地将自己的隐私部位尽可能地保护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可惜,她越是这样,聚集在她这边的目光就越多。似乎这样更加容易勾起男人心里的那把欲火,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其拆吃入腹。
沈卿宏反应过来后第一个冲上前把自己的衣服牢牢地盖在了白欣然身上,盖住了当场众人对他投来的目光。
可惜晚了一步,让人家该看的都看完了,不该看的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