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一张小鬼脸和老鼠搭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违和。
沈铭看着依旧围在他周围的老鼠，无形的长鞭出现在手心。
“你为什么要找明娜。”
也不知道是不是脱去披风的原因，老鼠男没有之前那种阴郁的感觉。
反而有股阳光的味道。
他毫无所觉，朝沈铭笑了下，丢给他一包零食。
“你认识方昊吗？”
果然还是和方昊有关，沈铭点头，单手接过零食。
身下的老鼠死死盯着他。
老鼠男叼着饼干，含糊道，“那你知道杨吗？”
沈铭点头，“他想杀了方昊。”
“他当然想杀了方昊，要不是那位大人替他全身替换机械零件，杨可活不下去。”
老鼠男毫不在意说出这些事。
也不知道是不准备让沈铭继续活着，还是觉得这些并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隐隐有猜测，但听到这个消息，沈铭还是有点惊诧。
“为什么方昊会想杀了杨。”
老鼠男又啃了一块饼干，“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因为他和我一样是一名神墮者吗。”
“即便杨包庇的感染者是方昊的女朋友。”
没想到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沈铭对他们之间的过往越发在意。
他也学着老鼠男坐到一边的管道上，漫不经心地拆开零食。
一副准备开始听故事的样子。
老鼠男看了眼工厂外，依旧悄无声息。
他龇牙笑了下，继续说道。
“那女人可是为了救方昊才成为感染者的，没想到方昊那家伙在她转变为感染者的瞬间就要杀了她。”
沈铭奇怪，“成为感染者不是概率性问题吗？”
“你怎么回事，这种事都不知道。”老鼠男瞪大眼睛看着他。
“小鬼你不会还没进入过灰雾吧。”
沈铭点头。
老鼠男惊叹，“还真是个新人啊。”
他越发得意于自己的眼光不错。
“除去被灰雾感染，超凡者也有一定被感染的可能，不过几率很低。”
在沈铭的认知中感染者和超凡者其实都是同样被某种力量侵蚀的存在。
这两者的互换，让他想到方昊当时说的神明印记转变。
他问道，“为什么？”
“单纯就是被妖魔的毒液侵蚀了神明结晶。”
似乎在回忆什么，老鼠男顿了下说道。
“而不巧那个女人是外置型结晶，融合率和匹配度都不高，又碰上那么一只特殊的妖魔。”
他忽然拍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就这么被咬断手臂，毒液渗入就这么变成了感染者。”
“杨和她什么关系？”
老鼠男意义不明地笑了下，“没什么关系，不过是那个女人曾经救了他一命。”
“那你又为什么要找明娜？”
“当然是因为她杀了格尔尼卡。”
算是真正杀了格尔尼卡的凶手，沈铭面不改色地点头。
“你和他什么关系？”
“小鬼你问题还真多。”
不过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老鼠男才和沈铭聊这些东西。
他晃着蹆告诉沈铭，“你知不知道明娜还有格尔尼卡甚至是方昊其实我们原来都是拉姆斯蒂的信徒，也都是同一个教会学校出来的。”
沈铭摇头，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只是觉得明娜和方昊看着还挺熟悉。
老鼠男已经开始回忆往事，“当时我们几个算是朋友经常玩在一块。”
“不过测试的时候，明娜和格尔尼卡没能成功匹配上神明结晶，他们很快就选择投入其他神明的怀抱。”
随意改变信仰在这个世界不奇怪，老鼠男语气中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而当时那个女人转变为感染者后，杨把她藏匿起来，第一时间告诉了方昊，但方昊他却是想着杀死那个女人。”
“无奈之下杨找到了我们，也就是我和格尔尼卡。”
老鼠男的声音突然染上浓重的恨意。
“以及明娜。”
“那个女人是个傻子，也就是所谓的谁都想救的善良过头的人，不过这样的人不会有谁讨厌她，起码我和格尔尼卡不会。”
“但明娜和方昊同一个想法，方昊杀死了那个女人，同样差点杀了杨，而明娜则是通知教会追捕我和格尔尼卡。”
他伸了个懒腰，环视四周，“只是我和格尔尼卡躲进了贫民区，他们没能抓到我们。”
“结果却没想到明娜居然杀了格尔尼卡。”
为了防止老鼠男之后的仇恨转移到他身上，沈铭姑且提醒道，“格尔尼卡不是明娜杀的。”
老鼠男无所谓地摆手，“反正都是那女人下的令，都一样。”
既然都已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