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宋白带去哪了?”
“乐乐?”妇人满眼不可置信,震惊地看着佼野,“我没有,你知道的,我方才和你在一起啊!”
“母亲,你的心思我能不知道吗?”
“乐乐,对不起。但你的叔叔和要出生的弟弟……母亲真的没办法啊!”
妇人身形一个踉跄,看着佼野如看死物的眼神,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我呢?”
带着讥笑的语气,冰冷的字一个一个砸落,妇人垂了眼,不敢再看佼野,嘴里囔囔道对不起……
“母亲,你知道吗?你的乐乐已经死在十八岁那年了!现在的我是小野,宋白就是我的命!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母亲了!”
佼野把粒子枪对准了妇人的孕肚,脸色阴沉,目光里翻涌着杀意。
妇人见状,知道佼野是认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联系蛇勉,让他把祈云舟叫出来!”
……
——
宋白是在一个异常熟悉的环境中醒来的,入目是贴着浅粉色星空壁纸的天花板,和云朵吊灯。
此刻,她正躺在一个精致的公主床上,盖着云朵般柔软的被子,床头还放着几个可爱的毛绒玩偶。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宋白和祈云舟的各种合照。
房间有个很大的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倾洒进来,使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的氛围。
宋白看着这除了照片,一比一复刻了自己以前的房间的地方,遍体生寒,暗骂疯子。
“阿白不满意吗?”
房门被推开,穿着一身白袍的祈云舟走了进来,儒雅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我不是宋白,我是时往!”
宋白摸了摸脸上的面纱,佯装出听不懂的样子。
“阿白,我好像从来没说过你是宋白。”祈云舟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抚上宋白的脸,“阿白,这房间可是和你之前的一模一样,满意吗?”
“满意你个锤子!”
见祈云舟认出了自己,宋白也不装了,拍开抚上自己脸的手,挣扎着身子想远离,却才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脚被东西扣住了。
掀开被子,一个粉色的金属脚镣映入眼帘。脚镣是由某种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很轻,内侧有层柔软的细绒,带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祈云舟,你是疯子吗?”
“可是阿白看小说,不是最喜欢那些疯批了吗?怎么我是,却害怕了呢?哦,我知道了,阿白一定是在玩沉浸式扮演对吗?”
祈云舟痴痴地笑了笑,指腹摩擦着宋白的脚踝,半框眼镜下的眸子满是病态的占有欲。
“神经病!脑子不好去医院……”宋白破口大骂,脸涨得通红,“我要回去!”
祈云舟就静静听着宋白的叫骂,脸上始终挂着笑,却在听到宋白说要回去时,面色一沉。
“你要回去哪儿了?找你的指挥官是吗?”祈云舟怒火中烧,掐住宋白的脖子,表情狰狞起来,目眦欲裂,“你喜欢上他了,是吗?那我呢?我算什么!”
宋白拍打着祈云舟的手,奋力挣扎,但祈云舟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随着掐着的脖子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宋白脸色变得苍白,呼吸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