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警察来找过我了。”
“问我是不是和刘老师有什么勾结。”
“他说有人看到我经常进出刘老师的家里面。”
“我....”
顾青青说话之间，已经有了哽咽之声。
我有种冲动，再抽一根烟的冲动，但是看到眼前还没成年的顾青青，还是忍住了。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警察，配合警察，相信警察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
“多谢老师。”
顾青青说完，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了原地，低着头，双手不断擦拭着眼角掉落出来的眼泪。
她在哭什么？
哭碰到了刘胖子这种出生？
还是哭刘胖子死得好，喜极而泣？
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抽一根烟，缓解一下身心。
“现在是上课时间吧，同学，你不用上课嘛？”
“不用了，张老师，我们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请你配合。”
突然，两个警察从楼梯走了上来，大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低头小声哭泣的顾青青，和在她身后的警察。
我不知道用什么话形容这个场面。
但我知道，这根烟得晚点抽了。
办公室之内，我面前正襟危坐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
“你和刘威一样，都是学校的美术老师对吧。”
我点了点头。
“请说是或者不是。配合我们的工作。”
“是。”
“你是怎么看刘威这个人的，学校之中，同样作为美术老师，你们的接触比较多。”
我将放在桌子之下的脚收了收，举动却被坐在对面的警察看得一清二楚。
他用手中的钢笔敲了敲桌子，发出“咚咚”的声音，示意我回答他的问题。
“虽然都是美术老师，但我们的接触也不算多，因为课都比较少，基本上大多数时间就是我在办公室修图，他不知道去哪里做什么？”
“修图？可以把你修过的图给我看看嘛？”
“当然可以。”
对面的少年起身，站在了我椅子后面，看着我从文件夹之中选出一张张修好的图，再找到没修过的图。
“你是怎么会这个的。”
“闲着没事嘛，为了赚点零钱，就学了这个。”
说着，我又把交易记录和聊天记录找了出来，递给了这个看起来比我还小的男子手中。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把手机还给了我，回到了刚刚坐的位置。
“接下来的这个问题。”
“你知道学校中有一个传闻嘛？”
“刘威和学生有过不染这个传闻。”
问问题的时候，警察眼睛紧盯着我，仿佛想要看穿我的心。
“警官，问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姓什么。”
“请回答我的问题。”
“我可以出去抽根烟嘛？”
“最后重复一遍，请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我将对你采取一定的措施。”
警察的话语很坚定。
我毫不怀疑我要是继续避而不谈，他绝对会对我动手。
长长地叹了一声气，在警察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之中，我缓缓开了口：
“我知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避而不谈？”
“我只是想抽烟。”
看着我的样子，他也明白从我的嘴里面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于是换了个方向，继续问起来。
“你知道顾青青嘛？”
“知道。”
“有传言说，和刘威不染的那个人就是顾青青，有人看到顾青青多次进出刘威的房间。这件事情你知道嘛？”
我点了点头，毕竟刚刚从那个备课老师的嘴中听到过，现在也被单独拉去谈话了。
“那你觉得这件事是真的嘛？”
警察的钢笔质量很好，敲在桌面上每一下都会回声，回荡在我的耳边。
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是很关心这些事情，我平时忙着修图赚点零用钱。”
正当警察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问话顾青青和另外一个老师的警察敲了敲门。
显然他那边已经结束了，并且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不然不会打断对我的问话。
他走进来附身到我面前的警察说了两句。
面前的警察就开始收拾起了东西。
“我们后面还可能要找你，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这是肯定的，对了，警察你贵姓？”
问话我的警察顿住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我。
“李。”
我目视着两个警察急匆匆的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