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6月29日
我是昔拉·卡列莱特。
1985年,我五岁。我没见过我的母亲,听乳娘说她已经死了。我从小喝的就是乳娘的奶。断奶后,乳娘照顾我到五岁,一天家养小精灵亮亮来告诉我以后乳娘不会再照顾我了。
那没什么大不了的,仆人而已。我知道,她被杀了。我想,那是正确的。卡列莱特家的仆人,若是知道了家族的秘密,就都不会活下来,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她死前告诉我,从我出生到那时为止,父亲从来没有来看过我。
父亲?哼。那个人不过是占着父亲的身份,把我当成士兵来训练罢了。当时的我也是够蠢的,把什么事都做到最好,期待他会夸我,不管我做的再怎么好,他都没正眼瞧过。
1986年,我六岁。父亲给我请了老师,教我礼仪,魔咒,魔药,钢琴。我的魔药老师是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这堂课通常是去教授家里,与我教母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一起上。我承认,他是一个好搭档,很有天赋,可我是天才啊。但,和聪明人一起学习,那正是我想要的。
不过,如果他能不天天喊着“我要告诉我爸爸!”的话,我更愿意与他讨论学术。不过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我的白金孔雀教父生了个白金小孔雀儿子。
第一节魔药课,我和德拉科做出了一瓶完美的魔药,我拿去给父亲展示,他只是看见我,原本放松的眉毛一下蹙了起来。他转身就走了,没有一点犹豫。我想“可能父亲工作忙,心里烦,下次再找他吧。”
礼仪课,礼仪老师说我非常优秀,因为我半个月练成了标准的花体字。我再次找上了父亲,这次他没有走,我以为他会夸奖我。他只是盯着他手中的东西,全程没有分我一点眼神。我想“可能父亲心情不好,不想和我说话,下次再找他吧。”
魔咒课,我一遍就学会了“Wingardium leviosa”。我想去给父亲演示一下,我在父亲面前把父亲不小心碰掉的书飘回桌上,他只是在写他手中的羊皮纸,其他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我想“可能…可能父亲在写重要的东西,不能分心…下次再来吧…”我的鼻头有些酸涩,不过我还是想给父亲最后一次机会。就为了,那从没出现过的…父爱。
我去庄园里的树林中练习魔咒,一条蛇从树枝上爬到我的肩上。我被吓得腿软,坐到了地上,那条蛇慢慢向我爬来,我很怕,转身用手撑住树的树干,拼命地想站起来,我终于站起来后,发现那条蛇正盯着我“嘶嘶嘶~嘶~嘶嘶~(你的眼睛很漂亮,像蛇的眼睛一样)嘶~嘶~嘶嘶~(还是红色的!喜欢!)”
我并没有思考我为什么听得懂蛇语,我转身跑向出口。我跑出树林,发现父亲正站在离我不远处,我向父亲那边大步走去,委屈害怕的眼泪马上要流下来。
“昔拉·卡列莱特!你的礼仪教养呢,看看你那乱糟糟的头发和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你丢的是卡列莱特家族的脸!”父亲说完转身就走了,像魔药那次一样。
我愣在原地,父亲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只关心我会不会丢家族的脸。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对我……
从那之后,我选择孤独,孤独不会被任何人夺走,孤独啊,真是让人上瘾…
今年是1987年,我七岁。今年,我学习的课程又加了一门,经商与从政。看来我以后可能会是卡列莱特家主,我也必须是。我调查到一些东西,我有一个亲哥哥,可我从来没见他在卡列莱特庄园出现过。
呵呵,我从未见过面的亲哥哥。你要与我为敌,抢夺家主的位置吗?
不过我也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黑魔法。真是美妙而又神秘的东西啊。当然,我让亮亮找了几只兔子,在它们身上用了一些,兔子的身体被割开了,成效与书上的还是有差别。啧,我从没从手过。后来那些没用的兔子被我杀了,血溅到我脸上,是温热的。
黑魔法的气息让我着迷,它是让人沉沦的毒药,但我甘之如饴。之后我换成了鸡,猫,老鼠,我感觉对黑魔法理解得更通透了。那些血溅到皮肤上的时刻,我是享受的,梅林用血液来洗礼我的灵魂。
合上日记本,昔拉从抽屉中拿出一本关于黑魔法的书来看。“黑魔法…多么艺术啊…”昔拉露出痴迷的表情盯着书上的咒语及注释。
“咚咚”,房门被敲响了。“进。”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人,从身高体型来看,是个男性。“你说的没错,黑魔法就是艺术的化身。”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深遂帅气的脸。
“祸世之星小姐,我想你应该认得我。我就是伏地魔。”伏地魔走到桌边翻了几页那本书,然后摸了摸昔拉的头。
“卡列莱特永远为大人效力,身为一个卡列莱特,我自然是听过大人您的威名,不过祸世之星的意思,大人能否为我这个小孩解答一下呢?”昔拉问。
“一个称谓而已,你想学习黑魔法吧,来吧,我教你。天才,只需要稍加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