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夕阳西下。
赵学成打定主意,明天打车回来。
一路上,赵学成都在拼命地骑车。
在夜幕降临之前,他总算回到了四合院。
赵学成一进去,就看见了站在门前的傻柱,还有站在门前窃窃私语的阎埠贵。
见到赵学成,二人顿时不说话了。
赵学成心中暗暗嗤了一声。
这傻柱来阎埠贵这里,自然是和冉秋叶有关。
拍马屁,拍马屁,什么都得不到。
赵学成回家后,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餐。
即便是孤身一人,赵学成也从不敷衍,一定要好好吃饭。
人的一生,只有寥寥数十年,每一日都要好好珍惜。
赵学成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一片牛排。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一大片的手青。
见手青只是蘑菇中的一个总称,有些蘑菇能吃,有些蘑菇有毒。
赵学成可没胆子乱吃。
所以,他随手拿起一把,放在了窗台上。
我以许大茂那条狗的性命起誓,赵学成绝对不是居心叵测。
他只是为了让见手青在阳光下晒一晒,同时也将它的身体里的毒素清除掉。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贾张氏后脚就出了门。
贾张氏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见院子里无人,便鬼鬼祟祟的朝那傻柱的窗边走去。
棒梗过去偷东西的时候,傻柱都会特意为他留下一个窗口。
可是,自打他跟贾家决裂之后,他就天天关得严严实实的,连个窗子都没有。
贾张氏摆弄了许久,都没有把那扇窗给打开。
“他妈的傻柱,你把窗子关的那么严。”贾张氏怒道。
三个大爷家里都有人,贾张氏也不方便动手。
贾张氏略一思索,就往后院子里走。
贾张氏第一个到的就是许大茂的家里来。
她贴着窗子偷偷摸摸的,果然听到里面有个人在打盹。
许大茂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向工厂申请了假期,然后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整天呆在家里。
贾张氏不敢动手,可就这么白跑一趟,她心里也是不甘的。
俗语有云“贼不走空”,贾张氏若没有拿到一样东西,她也觉得很不舒服。
所以,她才会偷偷摸摸的。
贾张氏却不知,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已落入那聋子老夫人的眼中。
耳聋的老妇人,正站在院子的一个偏僻的地方。
在贾张氏去敲傻柱的窗子时,老妇人已经做好了教训贾张氏的准备。
但后来见贾张氏没有得逞,也就没有再多做什么。
贾张氏在赵学成的门前伫立良久,心里却是拿不定主意。
贾张氏到现在还对赵学成的狠毒充满了恐惧。
但最终,贪婪占据了上风。
“我只是一点点的窃取,赵学成也看不出来。”
贾张氏这样安慰着自己,将赵学成的房门推开。
房门是关着的。
贾张氏再一次推开了那扇窗。
窗子打开。
贾张氏一见那挂在窗口的硕大肥硕的香菇,顿时两眼放光。
这些菌类,贾张氏从未见过。
不过,她本能地觉得,这东西可能会更美味一些。
下一刻,只见贾张氏将香菇抓了过来,往自己胸口一放。
离开之前,她还没忘记把赵学成的窗子给关好。
呵呵!这贾张氏还真是个行家。
聋子老夫人冷眼看着贾张氏离开,一言不发。
之前赵学成没有给傻柱说好话,这件事让她一直耿耿于怀。再说了,贾张氏也就拿那么点香菇而已。
炼钢厂的饭堂。
马华正站在窗口,忙碌着什么。
傻柱面沉如水,在旁边替马华打下手。
“傻柱,马华已经是大厨师了。”
“呵呵,耻辱!”
“混蛋,活该!”
眼见傻柱陷入绝境,周围的人纷纷起哄。
赵学成提着便当,正站在队伍中,背后忽然被人敲了一记。
“娄晓娥,你来这里做什么?”赵学成回头一望,脸色立刻僵住。
娄晓娥冲他挤眉弄眼地一笑,“恩公,我也进了轧钢厂呢。”
“卧槽!这女人该不会是来找自己的麻烦了吧?”赵学成心里嘀咕着。
就在他这么一思索的时候,娄晓娥已经把赵学成手中的便当给夺了过来。
“恩公,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娄晓娥说道。
“不用!”
“我是赵学成,不是恩公。”赵学成道:“你把这份便当给我好了。”
赵学成实在是不愿意与娄晓娥有任何瓜葛,当即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