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腰际,正不轻不重的按压着,然后,转向她的大腿根,
“魏云枭!”
别再来了!
“别怕,我给你揉揉,刚刚不是喊疼吗?”
暗哑的声音随着他清浅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她抓住他的手,
“不用,你离我远点就行。”
当她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忍耐,这时候傻了才会还信他的话?
“呵呵,”
魏云枭笑出声,他是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他又不是禽兽,唔,就算是禽兽,这时候也会心疼自家雌兽的。
爬起来去拿了湿帕子,再回到床边的时候,青桐已经困极睡了过去。
见着薄被里半遮半掩的一团,魏云枭眼里的暗光闪过,花了极大的意志力,才给好无所觉的人儿擦干净,他不得不又跑出去冲了个凉水澡。
……
一夜安静过去。
还在睡梦中的青桐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想要挣扎,却被紧紧箍住,清醒的瞬间,轻微的不适感夹杂着些微疼痛传来:
“魏云枭!”
魏云枭低头吞下她带着抗议的娇呼,双手却越抱越紧……
再次平静下来,青桐恨不得给他谄媚的笑脸一巴掌,
“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振振有词的模样让青桐牙痒痒,她捶着酸痛不已的腰爬起来,
“打热水去。”
她不知道,自己带着羞涩的眼神有多勾人,娇媚又娇嗔,原就出众的长相,在这一刻更是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魏云枭在她额间落下缠绵的一吻,
“媳妇儿,我好高兴。”
高兴她的变化是因为他,高兴她的绽放也因为他。
青桐脸上的笑也止不住,她的唇角微微上扬:
“嗯,我也好高兴。”
她终于体会到那种蚀骨的欢愉,的确让人又怕又欲罢不能,她垂下眼,不敢再看魏云枭带着得意的眼神,伸手推开他,
“打水去,别磨蹭了。”
眼见着就要天亮,这人又离她越来越近,只是他们再不起来,路过的人就要笑话了。
魏云枭兴奋了一整夜,也几乎是一整夜没有合眼,这时候他的精神依旧好得很,尤其是又知道青桐刚刚也感觉到了好,他更是觉得自己也踩在云端,
“我这就去,你缓缓再起。”
青桐正想捶腰的手一顿,她这都是因为谁?
下午特意去找了一趟李连长,告知他她要去县城医院进修的事情,顺带说了药品的事情也有了眉目,李连长连连点头:
“尽管去,医务室那边有那两个小丫头给你看着。”
到了第三天,邱明军就让人带了信过来,县城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青桐可以过去报到了。
因为每天都有往返县城的车辆,青桐也没带别的行李,穿一身,带上洗漱用品和饭盒粮票就足够了。
县城医院,青桐被安排到妇产科做了护士。
给人打针输液,也正好是青桐的短板,她在现代的时候,和老中医学习认识草药,见他所在诊所的那名护士忙不过来的时候,她才有机会帮帮忙,就这,人家还不愿意让她上手。
为什么?
她不是科班出生,又没有考取任何证件,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的眼睛去学,也不能问,反正问了,人家也不会帮她解答。
还是老中医见她确实有心要学,才在后来让他儿子私下教了青桐一些。
想到这里,青桐不由想起那位老中医,一辈子医人无数,就是退休了,也还在自家儿子开的诊所里面坐诊了二十多年。
但就是这样一位受人尊敬的老中医,却在八十五岁的时候查出肝癌晚期,不到两个月,老人就受尽病痛折磨而离世。
青桐也自诩半个徒弟,硬是送了老人一程。
“青桐,你来。”
虽是县医院,但能有上手的机会并不多。
现在这个年代,只要不是病得起不来床,一般的小伤小感冒,没人会进医院。
就连生孩子也是,大多数的妇女,仍然是选择在自己家里生产。
而送到医院的,要不就是年轻夫妻家里没有父母在身边的,要不就是已经难产不得不送到医院的。
青桐来了两天了,县医院也只接了一名难产的孕妇。
她被带到了手术室。
第一次见到胎儿从肚子里剖出来,尽管她已经帮人接过生,还是吓得面色惨白。
出了手术室,她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不,马上又被带到病房,要给产妇扎针了。
青桐暗暗做了个深呼吸,才接过林护士手上的针头,按照她先前教她的,找了产妇手背上的静脉血管。
很好,一阵见血,只是动作还是慢了轻了。
果然,回到配药室,林护士就指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