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别回来!"
嘣,只听到那边大力摔电话的声音,然后断线。
也不知道哪儿惹着他了,她的意思是,要是她回来晚了,吵着他了,她就在青文家休息一晚上,明早再回去。
(五)
青文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动静。
"怎么了?他发火了?"
锦池点点头:"他叫我今天晚上别回去,青文我今天去你那儿方便吗?"
青文猛捣头:"方便方便。"
她又好奇到底怎么回事,接着又问:"为什么叫你不要回去啊?他生气了?"
"嗯。"锦池颇为无奈地点点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生气了?"
"你别理他,他就那样的臭脾气,要是我,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我拿刀砍了他,砍得稀巴碎。"
青文说完,比了一个左三刀右三刀的手势。
"那我一定不敢在你面前大吼大叫了,不然早成片儿了。"中成笑道。
"那是。"
青文得意地扬扬下巴,有如五星红旗高高飘扬。
"那我现在开车,直接送你们回家。"
车子打个转,直接往青文家里开,她家在市中心北路的民桥花园,那里有一套公寓。青文的父母做房地产开发生意,事业蒸蒸日上,在g城有好几套房子。
大众在民桥花园停下,锦池和青文才下车。
是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嘿,穆锦池,武端阳来电话了!
嘿,穆锦池,武端阳来电话了!
嘿,穆锦池,武端阳来电话了!
锦池轻叹一声:"你好。"
"穆锦池!你给我回来!"
"现在吗?"
"不是现在,难道还是明天!"
"可是我现在已经到青文家了。"
"我叫你给我回来!听不懂吗?"
"知道了。"
"白痴!"
他怒骂一声白痴之后,挂了电话。
锦池面色僵硬地看了看手机,号码是家里的座机,先前那个电话是他的手机。难道他刚刚把手机砸了?
中成也下车,手扒在车门上,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叫我回去。"
"不是吧!从这开车到你家,我看最快也要四十分钟。"连身为男人的他,都不敢相信,有如此反复无常的男人。
"他刚刚不是叫你别回去,要不你就在青文这儿过一晚上。"
锦池想了想,不回去的话,已经砸了一个手机,要是万一怒极,去她房间,把她那些瓶瓶罐罐也砸了的话……
她想也不敢想,光是一想到有那种狼藉的可能,她就猛吞口水。
"我看我还是回去吧,中成要是不方便,我就叫王叔来接我。"
青文眼朝夜色,暗暗咬牙,她怎么那么怕他。
"算了,算了,算了,看你这凄惨悲苦的模样,我就知道,我们都是被那些布尔乔亚压迫剥削的劳动人民,既然都是难兄难弟,我送你。"青文折身走向大众驾驶位的车门。
中成抓着车门不放手,一脸赔笑:"那是,我来送,我来送,你看你都到家了。要是开我这车去,多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我是体谅你辛苦。让开,让开!"她捌开中成,跻进车内。
"太晚了,我还是叫王叔来接我吧。"锦池道。青文送她回去,又回来,估计会很晚,她一个女生,开车走效区,多危险。
青文推开副驾驶的车门,拍拍车椅:"赶紧吧,要是不想我这么晚回来,你现在就上车,我快快送你回去,也好快快回来休息。"
"上车!"
看她不上车,她又大力拍拍车椅,发出声响。
"那好吧。"
锦池难却盛意,钻进车里。
大众的马达声嘟嘟作响,车灯照明了前进的方向。
中成在一旁干着急:"我呢,我呢,青文啊,你不会让我在外面干等你吧!好歹给口水喝!"
青文开车调转头,落下车窗,朝舒中成抛出一串钥匙:"b栋,302,记住了!"
大众在夜色中疾行,夜风从车窗里灌进来,吹起锦池过肩的短发。长的几缕扬起来,遮住她的眼睛。
"我记得以前画画的时候,你总是留一头短发,现在留这么长,想要换新发型吗?"青文随口一问。
是吗?
也许吧。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太喜欢剪头发。出门时,也不怎么喜欢戴眼镜。
"懒得剪,反正剪了会再长,倒不如让它长了,然后牢牢实实扎起来。"锦池道。
"也是个办法。"
青文颇为赞同。
"你和武端阳是怎么认识的?"虽然知道他们青梅竹马,她也一直好奇这个。
"我也不知道。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