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饭,把米放在电饭煲里,然后放水,就可以了。"青文去厨房做饭。
她把饭准备好,一出来就看到,二楼门口武端阳正扶着锦绣,那姿式,也不能叫扶,搂更合适。
"穆锦绣?她怎么在这里?"青文一脸不解。
"昨天晚上,锦绣受了伤,所以……"
"所以什么,她受了伤,为什么不去医院,为什么要来这里?武端阳是你的丈夫,不是她的。"
青文说话故意大声,语气冷硬。
武端阳和锦绣同时往下看,武端阳皱着眉,她回来了?那昨晚她去哪儿?打电话又不接。
"青文,不要这样。"锦池冲她摇摇头。
"你每次都是这样,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穆锦绣她……她受伤关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引狼入室!"
"青文……"
"苏青文,你在说什么?"锦池的话,被武端阳截住。
"我在说什么?我还没问你,你在干什么?你妻子的是锦池,不是锦绣,两个人一起发生事故,你为什么第一时间会出现在锦绣身边?锦池呢?你把锦池放在哪里?上次是把她丢在大马路,这次,这次你是不是又把她一个人丢在……."
"青文,不要说了。"锦池拉青文手。
青文抽开她的手,往前走了一步:"今天,我索性就把话说开了,锦池,你不能再这样跟他一直纠缠下去,你知不知道,武端阳和穆锦绣……"
"苏青文,你给我滚!"他紧蹿拳,怒吼。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这是锦池的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有本事做,为什么就没本事承认!我就要说,锦池,锦绣和武端阳他们……"
"穆锦池,你也给我滚!"
他站在楼梯当口,又吼道。
那一句,几乎用尽他所有力气!
锦池脚下一软,往后退了数步。
她没有听错?
他叫她滚!
她没有听错。
他叫她,滚。
她抬头,满目泪光,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微微侧过脸,眸色灰暗,她的泪光,柔弱中带伤。远看,熠熠生辉,耀眼如钻石。
她长久地看着他,纹丝不动。
刹时,成木成石。
"锦池……."
青文轻声唤她。
她仍一动不动,只有眼里的热泪,因满而溢。
"端阳,不要这样,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就走。"锦绣抓着扶首,支身准备下楼。
"你不要走,不关你的事。"武端手伸手再次扶住她。
"你们还不滚!"他又冷了一句。
"走就走!我还不稀罕来你这里!锦池,我们一起走。"她拉起锦池的手,转身往外走。
锦池没有拒绝,任由青文引着往门外走。她的四肢已经僵硬。还好有青文,有青文引着她往外走,她心里想。
她留给他一个背影,一个平时他不常看到或者是几乎没有看到过的背影。
那个背影单薄,纤细,又有点对不称。
就是那个背影,他的心脏一下子停止了跳动。
她会离开他!
他打了一猛颤。
锦池……他就要出声开口留住她,他不是想她走……不是……
她们出了小院,青文绕过翼虎,给她打开车门。
"锦池……"她没有催促她,只是拉开车门,等着她自己上车。
她站了一会儿,也没有回头看,只是一脸平静地望向马路的前方。等她准备迈开一小步离开时,小豆芽撒播着四条腿,从后面追上来。
锦池没有转身,小豆芽绕到她前面。唁唁唁低吠了一圈,似是知道,它亲爱的女主人,就要离开,特意出声挽留。
她蹲身,抱起小豆芽,轻柔地抚摸它,旋身上了翼虎。
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右手边的车前镜照出已经走过的道路。那里的风景,像电影,一闪而过。
那栋红白相间砖格的两层楼建筑,也如闪电一样消失在身后。
有事情,你不需要回过去看,因为细细张望,你会惊恐地发现,所有的坚强都是对生活苍白无力的控诉……
ps:因好友最近有孕在身,受她所托近期须回学校顶课。更新时间,会有所变动,具体安排会根据工作时间来定,安排好后,会出通知告诉大家,还是会每天一更,每更六千字。给各位读者朋友造成的不便,深感抱歉!也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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