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那边,桥就扯起。
我把桥放下去,等莺莺自己从桥上走过来后,再将桥扯起。但是那只鹦鹉却无论如何也站不到铜竿上去了。
我试了两次,它头耷拉着,我把它脚上的铜链解下来,拴到鹦鹉的脖子上,另一头吊于木架子上边,昏暗之中,离远了看好象还站在那里,但是却再也不会说话了。
这么一顿折腾,并无人来,细细回想我与莺莺刚走的这段路,确实该让人惊心,虽然不长,但也确实不容易随随便便地轻松通过。
越走越低,路面也潮乎乎的,踩上去咕咕地冒水,湿地上印着两行车辙,还有数不清的脚印子。终于在我们的前边出现了两个像模像样的门,因为上边都安着门扇。门都关着,一宽一窄,宽的那张门的后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窄的门里面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