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个女人。却是长发。
珍珠被盗。白荆理所当然地想到了。是我所为。他见过我。画像比较逼真。六角他沒有见过。大概只是从拾获的衣服上推断。还有个女贼。是以短发的六角被画成了长发。
“我们昨天刚刚收到的、众多城中慷慨的居民募捐的、为了剿灭海上强盗而用的巨笔军资。昨天夜里里不翼而飞。据探查。巨盗捏里宁。又有新人入伙。我们面临的形势更为严峻。大家看。”
像变戏法一般。牌子被人一转。背面画了两艘船。一只龟船。一只独木船。那不是我们的船么。
他可真能忽悠。把田王的船队划到了海盗一伙儿。在龟船甲板上还画了一个人。不伦不类。一看就是凭想像画的。让我可气的是。那个人戴着一只眼罩。是个独眼龙。
娘的。不能这么糟改我们的形象。要不是想继续看他们下边的把戏。我现在就跳过去。把牌子砸烂。只听那人又说:
“我们英明的白将军就站在王宫的顶上。他在看着我们。他欣赏为了国家安危而慷慨解囊的民众……不彻底剿灭犯我安宁的强盗。我们就永无宁日……下面。我们将再一次进行募捐。程序与昨天一样。”
我这才发现。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条小布袋。我越看越是眼熟。不是我刚刚扔回他们院中的么。
白荆站在上面。嘴角露着一线似笑非笑的括弧。我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
四门戒严。不出意外的话。我田纵百分之百地还在城中。甚至就混在人群里。
他要让我看一看。我和六角费尽了千辛万苦弄出去的珍珠。他只要动动嘴皮子。不劳自已动一个指头。人们就会乖乖地再交回到他的手中。
一股无名火直撞顶梁。为了还珠于民。我容易吗。为此还把老婆都累病了。这倒好。白忙活了。
于是那个昨晚被我嫁祸的验珠人又走了上來。
解他的穴道。我想只有白荆能为。他的脸上红一道青一道紫一道的。走路也一瘸一拐。我昨天并未打他呀。看來白荆沒少收拾他。
现在他又上來验珠。只能说明他是个专业技术分子。验珠的活儿。别人不行。
一队士兵悄悄地调动。从集会人群的旁边步伐划一地跑过。白荆可真能咋呼。这样一來。谁还敢不乖乖把珠子交出去。
而依我的脾气。决不会让她得逞。就在第一个人拎了袋子走上去的时候。我一步跳了出來。宝剑擎在手中。抡起一扁担砸碎了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