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两三百的人。会一点消息都沒有。
田王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很有他的特色。以等待为主。寻找为辅。这些天他更关心的是我们的训练。不时的就走过來问问。
黄岩也有些着急了。因为已经十二天了。我每天就是让他监督着任不错跑步。加上任不错养脚上的伤用去的三天时间。半个月过去了。可是我还沒有让他们停下的意思。
最后。任不错也急了。“田、田将军。我又不是去赛跑。你该教教我功夫了吧。”
“被训练之人。你还提什么要求。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要我这个老师干什么。我这是因材施教。其中自有他的道理。听你的。你能保证得到半个月后的胜利吗。去。给我跑去。”
黄岩悄悄把我拉到了一边。“将军。你真沉得住气。你打算一直让他跑到月底啊。”
我说。“有句话不知黄将军听说过沒有。”他问。“什么话。”
“这句话是。‘打不过还跑不过吗’。”我笑着对他说。
“啊。你这样教他。不怕田王和你急眼。”
“嘿嘿。黄岩你说说看。我们训练任不错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让他在一个月后的比赛中获胜。是。那我再问你。任不错获得了胜利的目的是什么。对啊。是为了他的细兰不落入对方的手里。既然最后的目的是这个。我只要让他背了细兰在前边跑。别人骑马都追不上。这才是最后的胜利。”
黄岩不信地看着我。“田将军。你在逗我。我不信你敢这样执行田王的命令。你一定是在逗我呢。”
“逗你。我哪有那个心思……这样。不如我们就去检验一下任不错的‘跑功’。看看他达沒达到我们的要求。”
黄岩只是说。“总之我以为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能只让他练跑了。该教他两下子了。”
我说。“去把细兰叫來。我们带她一起去。”
“带她一起去。你不是不让她去看任不错的训练么。”她一听说我终于同意让她见一见任不错了。十分的高兴。我们三个人一块往海滩上來。
我对黄岩说。“任不错的根基我早就看透了。别说给他一个月。就是给他半年的时间。能跟那个人打个平手就不错了。你让我怎么教他。”
“这么说。你真是想让他背了细兰逃走不成。”
细兰不大听得懂我们的对话。我对黄岩说。“那倒不是。不过今天过后。我想任不错一定会更加自觉地去跑。哪怕你们不再用鞭子抽着他。他也得跑下去。”
黄岩不信。“何以见得。我不信。”
“嘿嘿。不信你就走着瞧。”
我们到了海滩上。我对着人们说。“让他歇会儿。沒有我命令。他就不用跑。这会就让细兰小姐去陪他吧。”
细兰兴高采烈地冲着任不错跑去。黄岩不解。我说。“你这些天都到什么地方去过。田王教你的任务。你做得怎么样呢。”
他说。“是。这些天除了监督着任不错跑步。我还出去了两趟。田王的意思是让我留心一下沿岸的情况。也许能发现点什么。能就些得到三位将军的消息。”
“有什么发现。”
“这些天我出动几次。有几次是沿着海岸往南。剩下的时间都是去的北边。因为我想他们在北边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最近的一次。我们的船出去了上百里。暂时还沒有什么引起我注意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感觉往北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因为海流的方向。我发现在这一片。海流总是缓慢地向北去的。”我点点头。“希望他们真的在那里……真的什么有价值的玩艺都沒看到。”
他想了想。“要是算的话。倒是看到了一件。”
“什么。”
“鹦鹉。我看到了鹦鹉。”
要是他说他看到了一只凤凰。我会一笑而过。但是鹦鹉就不同了。他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想起了找到小月的经过。她可是攀着荷兰人的破船才到达的这里。我的预感越发明确。
“我们走。去看看任不错。”两个人朝任不错和细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