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将军。你把它弄死了。”
“什么话。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话不能随便说的。我下來的时候它还吹泡儿呢。”
我想了想道。“也好。你们把它拉上來。我们晚上尝尝抹香鲸的肉有多香。”
他们欢呼着再一次冒雨跑了出去。当然。就凭我们这几个人。拖它是拖不动的。我们就地把它解体。拣看起來好吃的地方下刀。把成块的肉抬到了岸上。不一会。黄岩把我们的大船驶了过來。
雨很快就停了。我问黄岩。“你们怎么想起到这里來了。”
“你还说呢。将军。你与小月夫人进了洞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我派人下去看了一下。原來在洞子的里面不远处。已经竖起了一道石墙。我们想了什么办法都打不开。我用你的龙吟剑去砍。还好。几剑就把石门砍开了一道口子。”
我忙接过了剑。仔细边的刃口。一看还好。“你小子敢把我的剑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这真是把好家伙。一点沒问題。不过在那个当口。谁还顾得上剑啊。”
“你们顺洞去找我们了。”
“沒有啊。因为湖里的水飞快地涨了上來。不一会就把洞口淹沒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将军你沒事就好。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和小月夫人了。”
我把这事先放下。这也不能怪到黄岩。他在用龙吟剑的时候。一定是止住了龙吟。是以湖水再一次回涨起來。
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大家。
抹香鲸。它们的最爱食物是海中的乌贼。它肉质细腻、除了一根板状的骨头。再无其他肉刺。但是这么大量的乌贼生吞下去消化之后。那些乌贼骨就成了大问題了。
那玩艺除了大量的碳酸钙沒有别的。留在肚子里占地方不说。还引起了消化不良。
小的抹香鲸由于体质不同于大鲸。它们采取的是吐出來。借助于树干、礁石摔打自己。
而大抹香鲸。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这么做。于是体内就生成了一种新的物质。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龙涎香。那其实是它们的一种消化乌贼骨时产生的副产品。
这种蜡质的东西刚刚由体内排出的时候有些粘乎乎的。可以想像。这种东西在深海里是排不掉的。压力太大啊。我估计跟便泌差不多的。
于是它们每隔一段时间。成群结队地浮到海面上來。头尾相衔成堤坝状。在海浪的拍击下。让那些粘在身上的分泌物冲刷到海里。
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小月不相信地问。“我们人们当成的那些宝贝。难道是人家排出來的废物么。”
“那么。范厨师怎么解释。”她又问。
“你还记得这些鲸群是因为什么惊慌失措地逃开的吗。”
“因为剑鸣。”小月说。
黄岩赶快解释道。“我可是为了找你们。才试着按响了它的。”
还好。时机掌握得不错。“剑鸣就是原因。你们想啊。龙吟剑。它的鸣响。水中的生物大概都是惧怕几分的。这就是它们中断了排泄的原因。”
我们说着。把鲸肉装船。只在海滩上留下了一副巨大的鲸鱼骨架。
这次。那些荷兰人的踪迹我们还是沒有发现。也许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到达了某个雾气遮掩的地方也说不定。“我还断定。越是雨前的沉闷天气里。它们越会浮到海面上來。”
我们找到了都臣儿。女王的儿子皮尔瓦和她在一起。手下人抬了那只沉甸甸的圆凳。都臣儿这么久都沒有发现那只圆凳的秘密。我也懒得说破。一行人同上大船。往马累岛上驶來。
晚上我们就请岛上的人吃了一顿抹香鲸肉。我说了也许有人不相信。简直与牛肉一个味道。而且是纯正的英国公牛肉。澳大利亚的都不行。就得是英国的。田王把大拇指挑了起來。“不错不错。味道不错。什么时候再弄一次尝尝。”抓时候我得好好给他讲一讲保护野生动物的知识。
晚上的时候。小月绘声绘色地给那几位姐妹们讲了我们这次的历险经过。不过她省去了中间我和她在一起销魂的三段小插曲。“你们是不知道啊。那水紧紧地在身后追着我们。我们最后也不慌了。反而在洞里坐了下來。”她突然停住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