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两个修士掷去,
两道黑光在空中一闪,便见要扎入这两个修士的体内,却见这两个修士一把将这两柄铁叉抓住,目中带着冷笑的说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若我是你,早就羞愧的自杀了,”
另外一个修士也跟着讥讽的说道:“这位哥们说的不错,你修炼上百年,才修得这么点仙元,真是悲哀啊,”
“老爷爷,我觉得您这么大年纪就不要再逞强了,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您着老骨头可禁不起折腾,跟我们这些小辈玩,你玩不起的,”
“您这么大年纪,若是找一个角落好好的闭关,苟活几年算几年该有多好啊,”“哈哈……,老头脸红了,这可沒有你的姘头,你红什么脸啊,哟哟哟……,”
“老头生气了,真的要生气了,是你们谁惹的老头生气的,”
“大哥,不是我,我只是让他早点超脱而已,”
“也不是我……,”
最后这句话音还未落,就见虫蓦然爆喝一声,其体内的仙元迅速的回复着,此时,那两柄被紧紧握住的铁叉蓦然一颤,接着就看到他破开那抓住铁叉的修士之胸口,
一个庞大的血洞出现在这两个修士的胸口,这些说风凉话的修士一个个都是双目圆睁的看着,目中露出了浓郁的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刚刚还沒有任何还击能力的老头,竟然这一下便斩杀了两个同阶修士,
“老头,我跟你拼命,”说着,一个修士就奋不顾身的朝着虫蓬冲去,其右手自空中一抓,一串铜钱炼制成的长鞭法器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已经被怒火直接掩盖了理智,抓起铜钱鞭子朝着虫蓬一鞭子挥下,
金黄色的光影在空中重重叠叠,朝着虫蓬裹去,虫蓬只是将手中的叉子一抬,便已经挡住了这老修士的一击,
其余的修士俱是满目的怒火,刚刚这一幕,就好似有人直接拿一盆凉水在他们的头顶上浇下去一般,他们早已沒有了任何调侃眼前这虽然如同病夫一般的老人,
他们有的只有一股想要将这老者剥皮抽筋的冲动,
而虫蓬也是一样的神情,几乎是怒不可遏的抓起手中的铁叉就要撞击在那铜钱鞭子上,而他的叉子可刚可柔,自然是能够抵挡住这些修士的猛烈攻击的,
“虫蓬道友,尘卒來晚了,”一个中年汉子的声音自百里外传來,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虫蓬面无表情,而那些独孤堡的修士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一个个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这尘卒怎么会是他的朋友,”“这老头杀了尘卒的朋友,而且还夺舍了,应该尘卒是要将他当做仇敌才是,”
“还有越飞、张沃他们也來了,”
独孤堡的修士中喧哗声再起,听他们的话语,似乎是对这尘卒三人极为忌惮,远处更是有一道煞气冲天的光影朝着此处奔來,此人身上的煞气与玄木诛杀剑上的煞气有过之无不及,
“煞气,莫非是凌空那煞神也來了,”
“怎么……,怎么可能,”一个修士嘴角哆嗦起來,似乎是被吓得说不出话來,
“凌空……,凌爷一般很少出手的,可是他一出手,势必会是滔天的杀戮,”
“凌爷來了,我们快跑……,”声音还未说完,就看到一个人影迅速的自空中消散,
这就是成名与为成名的差距,虽然这凌空的实力与玄木相同,甚至还沒有玄木强,可是对于他的传言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玄木则不同,若是说玄木,不会对普通修士造成这样的反应,而说起这杀人无数的凌空,大部分修士都被吓得逃之夭夭,恨不得多长两条腿,以至于能够跑得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