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着戏谑的表情望着囚禁玄木的洞府。“这小子。反应倒是不慢。不过也已经晚了。等你玩累了。老夫再來收拾你。嘿嘿……。”
就在他话音一落。就听到那洞府之中传出了阵阵轰鸣之音。他的脸色又骤然阴沉了下去。脚步在空中连连踏出。眨眼便出现在洞府前面。他右手朝着那洞口一掌按下。一股股绿色的仙元迅速的涌出朝着整个洞府之内覆盖而去。
“这小子好厉害。险些破了老夫的一级禁制。真是不让人省心啊。”莫北寒长出一口气。这才神色柔和下來。他并沒有离去的打算。而是在此处盘膝坐了下來。
玄木一剑沒有能够破开那一级禁制。神色骤然有些失望。接着一咬牙。又抓起手中的长剑。朝着那禁制轰去。光华一震。这一击他本料想会将那赤色禁制破开。却沒有想到。不但沒有破开。反而还不如最初的一击。
“老匹夫。操你大爷的。”玄木气得火冒三丈。已经知道莫北寒此时一定又做了手脚。他思索了许久。两击沒有用。他就再來一剑试试。第三剑再次的斩下。这一剑血光轰出。剑刃在禁制之上划出一道道缺口。虽然出现了缺口。那禁制却沒有丝毫溃散的迹象。
玄木再也不做徒劳之功了。也盘膝坐在地上。目光望向洞府外。他的神识根本无法穿透这重重一级禁制。于是他神色平静的道:“老匹夫。我知道你现在就在外面。你说你费尽心机将小爷骗过來究竟想要做什么。”
“小狐狸。老夫诓你可不容易啊~。”莫北寒听到玄木的话。忍不住感慨道。
“我去你的。你还不容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玄木沒好气的样子。眼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你说老夫容易么。就这么容易的被你发现了。折损了我的干孙女还有四个女修。还有那独孤堡的势力。也折损在你的手里。”老者沒有回答玄木的话。反倒是跟玄木诉苦起來。
“放狗屁。你要杀便杀。小爷不怕。你这样囚着小爷。算个什么事。”玄木一副疯狂的样子。怒吼着。
“不要装了。老夫不是那么容易被你骗到的。以你的性格。绝不会这么的易喜易怒。”莫北寒冷笑的样子。又道:“即便是抓了唐僧。也得好好关上几天。去去戾气再吃才不会伤身体的么。”
“你想吃我。我又不是什么唐僧。”玄木可不相信莫北寒的这话。
“哈哈……。因为你不是唐僧。所以你要去戾气。”莫北寒却又狂笑起來。他才是真的易喜易怒。说道:“你可知道噬元老魔。”
“听说过。”玄木语气平淡。显然是心平气和下來了。
“老夫就是噬元老魔。因为你修炼的是炼木决。体内仙元浓郁且不稳固。最适合做老夫的练功炉鼎。”
“练功炉鼎。炉鼎不是异性的么。”
“你说的那是炉鼎。而不是练功炉鼎。而且不同功法。所需的炉鼎也是不同的。难道你不知道么。噬元神功需要的炉鼎是不分男女的。只要练习了炼木决就行。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就是这样。你的炼木决虽然修炼很快。却是被我的噬元神功所克制。”似乎是想让自己心安理得一些。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哦。原來你就是噬元老魔。既然你说独孤堡也是你的势力。为何你要放弃独孤傲这一颗棋子。”
“独孤堡只不过是在我的掌控之中而已。并不代表独孤傲一家就是老夫的人。他们宁为鸡头也不做凤尾。老夫也不能强求啊。正好你飞升上來。给了老夫一个消灭他们的机会。”
“您老好计谋。弟子佩服。”知晓一切的玄木已经沒有什么话说了。他只想等着那一日的到來。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蓄势待发。结果可能会有一些转机。
而对于玄木的恭维。莫北寒也沒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平静。好似已经在入定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