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却是隐隐在骂拆迁办以前有以权谋私的嫌疑,
这不禁让柯有庆的脸色僵了僵,心里有些不确定,难道白省长对自己不满了,还是昨天晚上只是为了稳住自己,特意说的那些话是來装模作样呢,他也不知道,可越想越沒底,即便是这六月天冷气狂吹的会议室里,他也冷汗直冒,
可李家康倒是很意外,但是又觉得合理,谁都知道江南城建的那点底,他不掺和这事,是明智的,可这又与他在楼底下说的那些话相违背,很明显这里面有些阴谋,可是在哪里呢,李家康决定探探口风,
“白省长,这个您放心,可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棚户区这个项目是先平地再补偿,而不是先补偿在平地呢,”
此话一出,这在场的人全都小声嘀咕起來,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啊,谁都知道这么搞,不过是随便打发个价钱打发棚户区里那帮穷叫花子,却是让政府得利,却是沒有想到棚户区里的人反倒为了利益全都联合了起來,所以说,江南城建搞暴力拆迁,多少也有些政府推波助澜的意思,只是这个东西大家都藏在心里,却是不敢说出來而已,
白布郎也是这半年才來,对于棚户区这么个政策,他也是知道一点,不过这是江南市市政府定的政策,而不是江南省政府定的政策,何况整个江南省那么多事情,什么都要自己过问,那还不累死自己去,同样,也要了自己來有何用,
“有庆市长,你來给小李主任说说你们的政策吧,这也算作是政府办公的一个透明化吧”,白布郎适时的把柯有庆给扯了进來,架在了中间,左右不是,
柯有庆怎么会不知道白布郎的意思,无非就是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有成绩了,自己有一份,要是出了问題,那就自己去承担,
真是只老狐狸,柯有庆心里狂骂,脸上却是如沐春风,舒展开來,“李主任啊,关于棚户区这么个政策,一切都是以江南市的发展为前提,就那么个地方,那破破烂烂的房子张嘴就要七千块钱一个平方,这还不算,有些人家连个临时搭建的厕所都算了进來,这不是讹诈吗,所以,我们就是先拆再补,总之让两方都不吃亏”
好个两方都不吃亏,李家康在看向柯有庆的时候,眼睛里尽是不屑,以牺牲群众的利益,去满足自己的私利,做人其实还可以更无耻点,要是这世界沒有法律的话,直接灭了就是,更省事,
“柯市长,这个政策呢,我觉得可以再改改,由拆迁办直接负责拆迁好了,至于补偿的事情,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进行,总之,我有信心把棚户区改造出來,而又让大家都沒有意见,做不到,我甘愿下岗”,李家康道,
“你这是在下军令状吗,”,柯有庆非常无耻的來了个落井下石,想要把李家康给顶着下不了台,却不料这正好中了李家康的下怀,
“不错,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这个工作只能由拆迁办來解决,我不希望有不和谐或者瞎指挥的人跳出來”,李家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同样算是回敬了柯有庆一次,
柯有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李家康实在是个刺头,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还敢口出狂言,那让你去做好了,我只等着到时候扒了你的官帽子就是,
“李主任,今天白省长在这里,那么咱们说话算数,我们都期待着你的佳音”,柯有庆非常阴险的说道,
李家康只是笑笑算是应了下來,心里却是在笑,等这块土地平了以后,就不是你们能够做主的了,现在我不过是图个耳根清净,免得让你们來坏我兴致,
有了这个军令状,白布郎高高兴兴的离开,而聂德惠却沒有这么好过了,他直接就被柯有庆给招了过去,直接开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