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省长,不晚,你來得正好,一标同志这不來参加沈氏集团的八周年庆典,怎么说來
也是客人,而且是个比较强势的客人”,赵士前眯着眼睛对着白布郎说道,一个客人的
说法点名了今天晚上他赵士前才是这里的主人,你们既然是來作客的那就要有个作客的
样子,想要干喧宾夺主的事情,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个本事了,
白布郎面不改色,他依旧是平静的说道:“赵书记,这客人能够帮着宴会的主人分担一
些事情,那也终究还是好的嘛,这样才能体现客人的热情,”
“哈哈,白省长,主客终有别,正如主仆终有别一样,仆人他永远都是仆人,替主人干
一些事情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赵士前哈哈一笑,满眼里尽是霸气,一股让人诚服的
霸气,
白省长脸色瞬间就有了变化,他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些才不甘的说道:“赵书记,我们
进去吧,你看这么多人全都把门给堵了起來,要是沈总见了怕是会怪罪于我们噢,”
“走吧”,赵士前率先走在头前,满脸威严之色,让人不敢正视,堵在门口的人全都自
觉的散成两排,让出了一条路出來,
史一标如同只丧气的公鸡一般,吃了个瘪,偏偏又不敢出声,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实在是
太不清楚自己的份量了,一个正厅级敢和一个正省部级一把手叫板,真是不知道死字怎
么写,
处于顶楼的李家康看着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赵叔到底是赵叔,几句话就化解了不利于
自己的局面,这掌控能力实在是太强了,看來,自己也该出去露一小脸了,
李家康拿定主意,从顶楼下來,刚一到十八楼,电梯门才打开,就看见刚从旁边电梯里
走出來的正是自己的寝室里那群兄弟们,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嗨,我说哥几个,怎么才來,”,李家康喊了一句,
众人闻声全都齐刷刷的反过头來,见到是李家康,立刻围了上來,一人一拳,“老幺,
你小子太不厚道了,调到江南城里來了还不出声,今天可算逮着你了,兄弟们你们说今
天晚上怎么搞呀,”,老大林森非常猥琐的说道,
“哈哈,怎么搞,使劲灌啊,大家可不要留一手哈,秋风咱们打不着了,咱们只好舍命
陪君子,这样,我定个数量,每人敬半斤酒,老幺,咱们对你还算厚道吧”,老三杜宇
说道,
“我靠,你们这里四个人,加起來就是两斤酒,真把我当酒桶了,”,李家康点了点在
场的人头,他立刻就把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上回被他们灌醉就把泗清清给睡了,这
回要是再醉了,保不住又会犯什么错误出來,
“哈哈,老幺,不对不对,怎么是四个人,还有我们呢”,李家康后面突然传來了一阵
嬉笑声,他回头一看,立刻惊喜起來,
“老三,老五,你们怎么也來了,”
來的人正是在京都工作的老三梁山以及在羊城工作的老五谢鲨,
梁山人如其名,像是山一样的肩膀给人一种塌实的感觉,而谢鲨则人如其名,典型的鲨
鱼一样凶悍的脸庞,给人的感觉更象是深海捍鱼,彪捍就是他的特点,
“老幺,你这么说可就是沒有意思了,我们千里迢迢的跑來就是过來给你撑面子的,难
道还不欢迎吗,你小子上次在京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我这个小官僚只有仰视你的份了
”,老三梁山说道,刚毅的脸庞上连笑起來都是紧蹦的线条,实在是比哭还难看,
“小官僚,好吧,我承认你确实是小官僚,起码也是个科级干部了吧”,李家康打趣道
,
梁山的來头虽然李家康不清楚,可是从他的修养以及做事的手段來说,肯定是出身那种
大家庭里的人才能够有的气度,一般的官家根本就出不了这样的人才,
“我才只是个棵级,你小子已经是副处级了,我家老爷子说了,叫你有时间去京都一定
要去家里玩,我的话已经带到了,你去不去,自己看着办吧”,梁山诡秘的说道,用手
在李家康的手板里写了一个名字,
“是他,,”,李家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同学的爸爸居然
是华夏财政部的部长梁重天,这可是一个牛人啊,一直就是李家康崇拜的对象,难怪以
前在寝室里聊起这个财政部长的时候,梁山总是缄口不语,原來是他老子,
寝室里几个人也全都看见了梁山刚才写的名字,也全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虽然说自己
的铁杆兄弟有一个牛人爸爸,可是大树底下好乘凉的这样一个说法,可不是谁都能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