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天’在哪呢,”
张明运假装起身到了赵立新身后看看,之后大笑说:“啊,看错了是泥点子,”
赵立新瞪着张明运哭音说:“张明运啊,你这臭嘴,确实是吐不出象牙來,”
“哈哈哈……”张明运站在一旁看着赵立新的窘态大笑着,
水里的才子喊:“咋地了,”
赵立新喊:“臭嘴,又放屁了,”
笑了一会,张明运说:“立新,干脆下去洗个澡得了,还洗啥衣裳啊,这身上还有泥呢,”
赵立新又看看张明运认真的说:“屁股上有泥吗,”
张明运说:“我在给你看看,”
赵立新傻站在那等着张明运看自己的后背,
他自己看看前面,可不嘛,胳膊肘子上还挂着的淤泥已经渐干了,他跑到河里往身上撩着水,洗完了走到了岸边继续蹲在那看着才子洗衣裤,
才子洗完了,拎着滴着水的衣裤,走到了张明运面前说:“來吧,咱俩给他拧拧,”
张明运上手,两人一较劲把赵立新的衣服和裤子都拧成了麻花,水被拧出來,才子抖了抖递给赵立新说:“沒地方晾晒,你就将就着穿上吧,一会就干了,”
赵立新沒办法,穿上了是湿漉漉带着褶皱的衣裤,张明运说:“走吧,回家吧,”
才子说:“现在回家立新的衣服也不能干呢,”
张明运说:“我有招,我们绕着走,前面有一片河滩,那里兴许还有鸟蛋呢,”
才子说:“看來你是去过那边啊,走吧,”
才子叫回了老丫,三人绕路向家走,眼前的河滩边长满了一人多高的野草和芦苇,这根本不是路,而是一片野草和芦苇混生的干涸床,
一路上,张明运和赵立新哼着小歌走在最前面,赵立新此时的心情也好了,紧紧跟在张明运后面,嘴里也瞎唱着,才子怕老丫跟不上故意放慢脚步,
沒一会,张明运和赵立新被一人多高的野草和芦苇淹沒了,才子陪着老丫一步一步的顺着他俩留下的痕迹搜索着,
走了一会,看看身后的老丫诡异地笑了一下,
随后故意向前跑了一段,之后蹲在野草和芦苇混杂的草丛中藏了起來,
落在后面的老丫一见眼前一个人都沒了,她大声的喊着才子的名字:“才子,你在哪啊,我看不见你了,”
才子蹲在草丛中偷笑着,当老丫到了跟前他猛然间窜出來,随后“嗷”的一声,
老丫被吓了一跳,老丫拍拍胸口说:“才……才子,你……你吓唬我,”
之后是“呜呜……”的哭了起來,
“我不和你们走了,竟吓唬人,”
才子本來是逗一下老丫的,确实沒想到老丫会这样胆小,
才子上前安抚老丫:“老丫,你看我是和你逗着玩的,你还真当真了,你别哭,让张明运和赵立新听见,他俩还不笑话你啊,”
老丫用两只小拳头狠狠的捶打才子肩膀说:“你这个坏蛋,让你在坏……,让你在坏……,”
才子一边向后退一边笑着说:“我不是故意的,别打了,都打痛了,”
老丫还是不依不饶,追打着才子,才子只好跑一段站一站看一看,
跑了一段才子觉得身后沒了动静,回头一看,老丫站在那不动了,才子只好返回,到了老丫近前,她看见老丫噘着小嘴在生气,他心里暗笑,
过了一会,耐着性子哄她说:“老丫,别生气了,我再也不吓唬你了,要不你再打我几下,”
老丫生气地说:“我走不动了,你來背我,”
听到这些话,才子并沒有立即回答,缓了一会,才子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说:“你……你真的让我背你啊,”
老丫用鼻子“嗯”了一声,
才子偷偷地看看前面,沒见到张明运和赵立新的身影,
才子低着头乖乖的蹲在地上,等着老丫上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