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也沒出去干活。又花了不少的药费。这孩子上大学的钱还是整的助学贷款呢。这些学校是知道的呀。”
才子说:“李响说。你家不是开超市的吗。你怎么不赞助一下你这个亲戚啊。”
安占一说:“我那个超市。实际上就是个大卖点。一年能赚多少钱啊。再说了。这孩子上学时。我媳妇给她买了新衣服。还给她拿了2000元生活费了。我们家也不富裕啊。我家的两个孩子也在上学。也用钱。”
说到这。才子有些憋不住的笑了。他想说自己是才子。在和他开玩笑。可是到这了。那就在逗他一会也不是不行。
才子说:“怎么样吧。你家拿出1万元钱。人家说了就不追究了。学校也不在做处理了。”
安占一说:“这可咋整啊。她……她妈。这些年一直沒露面。这些钱估计还得我们家给她拿。这样吧。我在市里上货。等我回去我和我媳妇合计一下。我们再给你们回电话。行吗。”
这时。才子觉得逗得也到时候了。该收口了。再说下去依这小子的性格该不愿意了。
才子恢复嗓音。“哈哈哈……”大笑起來。随后说:“大个啊。看來你小子还行。还是我的同学。”
此时。安占一听后愕然。他喃喃地说:“你难道是才子吗。”
才子说:“还算你聪明。现在听出我的声音了。”
安占一说:“哎啊。开始我就听着这个声音怎么那样的熟悉呢。但是你一说李响的名字。你是大学的人。我又不敢往你那想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妻侄女的在农大上学啊。”
这时。才子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李响认识的过程说了一遍……。
安占一说:“哎啊。原來是这样啊。我说呢。那……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吗。”
才子说:“就是为了这件事。我主要的是想核实一下李响这孩子说的话。沒成想你刚才都交代了。”
安占一苦笑着说:“让同学笑话了。不过……不过李响家的情况确实是这样。那时候。沒成想。这孩子还能考上大学。就她家的条件确实不易啊。”
才子说:“你家那俩孩子学习怎么样啊。”
安占一说:“和李响是沒法比啊。一般化吧。”
才子说:“生意做得还行吧。”
安占一说:“不行了。农村的人口越來越少。我们的买卖不好做了。不少有钱的人都到市里买楼了。这个季节能出去打工的都走了。现在的孩子又都到市里上学了。放学时又都很晚。该买的都在市里买了。我这卖不动货啊。”
才子说:“学生怎么都到市里上学了。那村里的学校呢。”
安占一说:“农村小学都黄了。学生都集中到中心校了。”
才子说:“这我倒是头一次听到。那我们村的小学也黄了吗。”
安占一说:“你还不知道啊。你们村的小学黄的应该更早。”
才子说:“这些年。我从來沒问过这样的事啊。谁曾想农村现在连教育形式都变了。”
安占一说:“看來你对家乡关心的还不够啊。你应该常回家看看了。”
才子说:“是。这确实是。那我不多说了。等啥时候我回去。我们再联系。在沈阳有啥需要我的。你给我打电话。”
安占一说:“你的手机号沒换吧。还是同学通讯录上的号码吧。”
才子说:“还是。到时候你打我的手机。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撂了安占一的电话。才子心里感到一种不明感觉。说是高兴吧。却高兴不起來。说是郁闷吧。却也不是郁闷。
才子思索一下。觉得安占一说的很对。前段时间自己回过几回老家。那是因为老丫回老家的原因。老丫走后自己还沒一次回家呢。上次认鲍斯日股冷做干女儿虽然见到了父母。但毕竟连家里都沒去。母亲那时常说腰痛也不知道好沒。
这时。才子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就是明天要回趟老家。看看母亲。